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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各怀心思,一路寡言少语。
回了客栈,卢湛主动问裴晏是否要沐浴更衣,云英则识趣地回房去。
刚上楼,便听店家为难地说这季节都是去后院外那条河里洗的,不免放慢脚步,听卢湛嚷嚷道:“那女眷莫非也去河里洗吗?”
店家笑道:“我们这儿住店的多为行商,本就鲜有女眷,实在有,最多趁夜就着衣裳去河里凑合一下。”
“那冬天怎么办?”
“后院有间房,冬天院里土灶生火烧水,但也有快两个月没收拾过了,怕公子不方便。”
卢湛摆摆手,“无妨,收拾一下就是。”
店家有些勉强,但看他二人一身血迹,卢湛又凶神恶煞地,不敢再推辞,只得应声领二人去后院那间柴房。
房中堆着柴火,还有几个酱菜缸子,一开门便是一股难以言说的气味扑面而来。
裴晏拧眉看看卢湛,又看看仅几步之遥的茅房,叹了声:“算了,换身衣服就行。”
回身便见云英不知何时倚在墙边,整捂着鼻子抿嘴偷笑,“公子想沐浴,我有法子,我带你去呀。”
卢湛刚趁机告完小状,心虚地盯着她:“你又耍什么花招?”
“卢公子怕,那你就在这儿凑合好了。”
卢湛没好气地嘟囔道:“我不用洗。”
“我知道你不用。”
云英眉眼弯弯,看着裴晏,“裴公子也怕吗?”
裴晏抿嘴笑了会儿,上前道,“还请娘子带路。”
正午烈日当头,走了几条街,三人都淌下半身汗,弄得懒得沐浴的卢湛都觉浑身黏糊难忍。
云英一路左顾右盼,总算在一巷口停了下来,端详一阵走了进去。
没走多远,拐个弯,巷道渐宽,头尾各有一灰布挡着的赌坊,门都虚掩着,里头黑漆漆的。
云英走到正中一处门窗紧闭的铺子前,用力敲了敲,惊飞枝头雀鸟。
刚路过那间赌坊的门轻轻阖上,卢湛警惕地护在裴晏身侧,窥视四周。
又敲了几下,屋内传来急促脚步,一小厮叱骂着开门,看清来人又一愣,“这时辰,娘子寻人,怕是来早了。”
“不寻人。”
云英浅笑道,“访亲路过,想借个地方沐浴,这时辰才刚好,不耽误东家生意。”
小厮双眼放光,顿生淫念,刚要上手,头一歪,瞥见云英身后两人,尤其是那魁梧壮汉,凶神恶煞地紧盯着自己,吓得一震赶忙关门道:“走走走,不做这营生。”
云英一手抵着门,另只手两指贴上他胸膛,“要不还是去问问你们东家的意思?”
指尖轻轻一碾,落下一粒银珠子兜进他怀中,小厮低头看了眼她指腹还抵着的竟是一两真金,想了想伸手接下,“娘子稍候。”
小厮关上门进去,卢湛忍不住问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云英热得烦闷,懒得解释,“进去就知道了。”
“你给那么多钱,就不怕人家拿了钱不搭理你?”
“会给那么多钱的人,是这一扇破门就能打发走的?”
云英嫌弃地睨他一眼,回身又嘟囔道,“眼那么尖,脑子这么笨的。”
卢湛正要还嘴,门嘎吱一声开了,小厮陪笑着请他们入内。
进门环视一周,窗边都挂着竹帘,虽挡了些光,但毕竟是正午时分,墙上挂着屏风上绘着的春宫图清晰可见,这是什么地方,的确是进来就知道了。
卢湛脸颊滚烫,目光无处安放,只得低头看脚。
小厮站在一约莫三十有余的妇人身侧,近看眼角唇边虽有些细纹,但风韵仍在,年岁反倒更添情致,额前一道疤,抹了脂粉,淡淡透个印。
云英上前盈盈揖礼,“多谢东家。”
东主冷眼打量,目光落在身后二人衣衫上,“背了几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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