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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晓,我们是瞒不住的。”
陆晓怜转头看向钟晓,他目不视物,混乱中险些被倒在地上的椅子绊倒,幸而金波跟随左右,将他稳稳扶住。
陆晓怜看着他们相挽的手臂,苦笑:“你前两天不是也想瞒着金波外面的那些事,把她支开吗?”
钟晓的脚步猝然顿住。
是的,他受伤之初,金波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地守在他身边的,对于西江城中的风雨飘摇一无所知。
他得知逐月阁的事,心知西江城必生动荡,本要以去枕风楼求援为名,将金波支走的,她都已经要从小院的侧门离开了,听见前院的嘈杂喧闹,又折身回来,便再也不肯走。
风波近在咫尺之间,他们连涉世未深的金波都瞒不住,怎么可能瞒得住贺承?
钟晓被陆晓怜的一句话问得哑口无言,神色郁郁地被金波扶着坐回去。
贺承安抚地拍拍陆晓怜的手,闷声轻笑,对着钟晓说道:“距离我们离开逐月阁,至少也有三日,若能离开西江城,早就已经在路上了,如今我们都还在这里,显然是因为什么缘故走不了。
既然暂时走不了,究竟西江城此刻是什么境况,我们心中都要有数,真出了什么事,才好应对。”
所有人都在担心贺承,他自己语气轻松、风轻云淡的几句话,反倒将压在众人心上的那块沉甸甸的石头推开了些。
房间里的气氛稍稍和缓,于是陆晓怜继续说下去:“其实我们所处的这处小院已经被重重围住了。”
“是因为有人觉得,逐月阁的事与青山城有关吗?”
经过钟晓刚才欲盖弥彰的掩饰,贺承心中已有猜测,结合陆晓怜说的情况,他越发确定自己的想法,步步分析下去,“没人愿意无缘无故地招惹逐月阁,可不久前,孟元经将你扣留阁中,还昭告天下,这恰好是青山城动手的缘故。”
贺承顿了一顿,又补充:“我与钟晓进逐月阁时,人尽皆知,可我们从后山狼狈离开,却未必有人看见,何况,我、钟晓、贺启都与孟元经及逐月阁交过手,他们身上多少会有青山城剑法留下的伤,我们更是百口莫辩。”
“是,他们说的,跟你说的基本一样,只是还有一条——”
贺承探寻的目光看过来,陆晓怜既然答应了他不会隐瞒,便不会回避任何事情,她一咬牙,说下去:“要了孟元经性命的那一剑,穿胸而过,刺破心脏,而那一剑,是凌云剑刺的。”
凌云剑!
怎么会是凌云剑!
那日贺承被孟元经重伤,陆晓怜内力失控险些走火入魔,兵荒马乱中,凌云剑早就不知遗落何处。
后来他们被困石洞,凌云剑早就不在贺承手里,他的伤口出血不止,还是烤热了贺启的剑炮烙在伤口上才止的血。
而他们被困山洞中时,孟元经分明还是活着的!
也就是说,刺破孟元经心脏的那致命一剑,虽是用凌云剑刺的,却并不是贺承刺的。
虽然孟岗带了部分弟子在凤鸣山做客,可留守在逐月阁中的弟子也有上百号人,要成功屠杀逐月阁众多弟子,不可能是临时起意。
既然不是临时起意,那么杀人者必定不是空手而来的。
既然有自己的兵刃,又为什么要用凌云剑杀人?若说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他明明可以随便夺一柄剑,为什么偏偏挑中了凌云剑?
是巧合吗?还是有谁刻意为之?
想到这一层,众人脊背皆是一凉——
很难说,屠杀逐月阁的人,究竟是冲着逐月阁去的,还是冲着贺承来的?
他们身在其中,所以能想得到这一层。
可是外面那些将他们重重围困的人呢?他们不知始末,闻风而动,显然不愿意听这些“颠倒黑白”
的狡辩。
三人便能成虎,在意真相的人又有几个?
反正不是第一次成为众矢之的,贺承倒是坦然:“他们是想要青山城给个说法吧?”
或许,不只是要青山城给个说法,还要青山城清理门户。
可事关贺承,护短如庄荣,怎么会松口?
于是双方便在这座小院内外相持不下。
“师兄,你之前得罪过什么人吗?”
陆晓怜对于贺承的问题避而不答,反客为主地问他,“先是无涯洞,再是逐月阁,你是不是被什么人盯上了?”
提起无涯洞,贺承的神色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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