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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几乎站了一整天,乔澈觉得累,换了个随意点的姿势站着:“不是所有的人和事都会在你的掌控之中的,就算你再讨厌我,也不得不接受霍明绪爱我的事实。”
霍龄恨不得掐死乔澈,只可惜现在已经没了力气,乔澈打量着病房,顺手触摸着旁边的抢救设备:“真奢侈,要是我爷爷当初…”
他的话没说完便自顾自地低头笑了,目光落在霍龄身上:“等你走了那天,我肯定给你披麻戴孝,痛哭出声,作为霍家的晚辈,这是我应该做的。”
霍龄凝视着乔澈的眼睛,瞳孔微缩,放在床边的手指徒劳地颤抖了几下,气息不稳,顿时咳得止不住。
乔澈充耳不闻:“您放心,你走了我也会和霍明绪好好过。”
他说完转身拉开病房门走了,“砰”
的一声门响,将霍龄撕心裂肺的咳嗽声隔绝在身后。
整个安州还沉浸在过年的氛围中,从医院出来,乔澈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家,旺财激动地用爪子刨门,乔澈却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人抽走了,强撑着给旺财加了狗粮和水,拖着灌了铅的双腿上了楼,脱了外套钻进被窝。
没有霍明绪的被子似乎变得格外的冷,乔澈闭上眼浑浑噩噩地睡着,噩梦不断,辗转反侧了一整夜,明明也睡了,第二天早上却觉得头疼欲裂。
他今天休息,随便吃了点早饭就出了门,祭拜通常都在年前,正月的时候墓园基本看不到人,乔澈轻车熟路地绕到爷爷的墓碑前,蹲下身把怀中的菊花放下。
“新年快乐爷爷,我来看您了。”
乔澈伸手擦了擦墓碑上的照片:“春节吃饺子了没有,我今年吃到了一枚硬币。”
想到霍明绪,乔澈的声音软了下去,目光很柔和:“您还记得霍明绪吗,我们结婚了,他对我很好,您应该可以放心了。”
“之前说我很快就要来陪您,可我大概要食言了,我想和霍明绪一起走很久很久,也不知道您会不会怪我说话不算话。”
今天特别冷,北风把树枝上仅剩的几片树叶也吹落了,飘在墓碑上,乔澈伸手拂去,又说:“爷爷,我很想你。”
墓碑上爷爷的笑容还定格在十年前,乔澈很想告诉他霍龄快死了,他今天来也是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消息分享给爷爷,可是犹豫了一瞬还是没说,爷爷从小教育他要善良,要是说了,爷爷恐怕要不高兴的。
偌大的墓园一眼看去没有人影,所有灰白色的墓碑沉默而整齐地伫立着,无声地划分了生与死。
乔澈蹲在地上时间久了腿脚发麻,干脆坐在墓碑旁边,每次过来看爷爷他都会这样,像小时候蜷缩着身体靠在爷爷身边,闻他身上干爽的皂角味道。
他头脑昏沉,觉得自己应该是昨晚睡觉的时候没开暖气着凉了,头枕在墓碑上闭着眼,理智告诉他不能在这里睡着,但身体却像一团棉花一样没有力气。
口袋里手机不知道振动了多久,乔澈才费力地睁开眼,伸手摸出手机,盯着屏幕看了半天才辨认出霍明绪的名字,没怎么多想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是嘈杂的背景音,伴随着很多人忽远忽近的说话声,很急促,乔澈心一沉,对面沉默了几秒,才传来霍明绪疲惫至极的声音:“我爷爷走了。”
从墓园到殡仪馆是一段下坡路,将近二十分钟,乔澈的大脑一片空白,站在门口就看到殡仪馆的门外堵了十几辆车,往常只有在财经杂志上才能看到的身影从车上下来,脸上的神情或庄重或悲痛,无一不身着黑色大衣往最里面那间最大的告别厅走去。
霍明绪身上一身黑色西装,和哭哭啼啼的霍宁宸并肩站在告别厅的门口,乔澈走过去,隔得远远的看着墙上挂着的霍龄的照片。
一个人从生到死,无论多么辉煌,最终都会变成墙上的黑白照片,乔澈的目光冷淡,在场这么多人中,他大概是唯一一个脸上没有虚假的悲伤的人。
霍宁宸用手背蹭眼睛,一下子看到了乔澈,叫了一声嫂子,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淌。
听到霍宁宸的声音,霍明绪才看过来,乔澈身上穿了一件与周围人完全不同的白色羽绒服,他安静地站在几步远的位置,脸色苍白,看上去形单影只。
“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不叫我。”
霍明绪走过去,用手背贴了一下乔澈的额头,语气沉了下去:“怎么这么烫。”
乔澈摇摇头:“没事,看你在忙。”
霍明绪从小跟在霍龄身边长大,再加上老爷子患癌有一段时间,心里自然是有准备,但是有准备是一回事,长辈离世带来的悲痛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的脸上有很深的疲惫,眼底带着乌青,昨天身上穿的大衣已经换了,此时是一套笔挺的纯黑色西装。
乔澈心疼地看着他,把手伸进霍明绪的掌心中:“告别仪式什么时候开始。”
安州当地的风俗是凡是正月里离世的人告别仪式都要在当天举行,寓意尽早送他上路,霍明绪还看着乔澈的脸色:“下午三点。”
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乔澈点点头:“那我去换身衣服。”
“你发烧了。”
霍明绪拉了他的手一把,心里担心,可眼下的事实在太多:“你先去办公室休息一会儿,我等下过来看你。”
乔澈应了一声,知道自己在这儿帮不上什么忙,转身去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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