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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先是俯身蜷缩,接着噗通栽倒,脸色逐渐青紫:“不行了,我、我肚子好疼——救命啊——我喘不过气了——”
“世子爷!”
几个亲信跟班惊惶万状,将庆王世子簇拥至空地,令其平躺。
“侄儿,你怎么了?你脖子上怎么也起了红斑?天啊,你中毒了!”
楚翊痛心地揽住侄子,脸上闪过歉疚。
他的心疼不假,同时也为达成效果而欣慰。
“怎么办啊,快回府去吧……”
跟班们慌了神。
庆王就这一根独苗,若有个好歹,谁都别想活。
“不能随便挪动,途中出了事怎么办?”
楚翊神情严峻,说出早已备好的词,“这里有多位太医,就地医治最妥当。
你们几个,速去宫中通禀四爷,快去!”
立即有两人跑出门,滚上马背,疾驰而去。
“我怎么也中毒了,好难受,喉咙像被堵住了……准是茶水的事,要么就是家里的早饭不干净。
饼,我和九婶一起吃的,肯定没问题……”
庆王世子接受太医的针灸,无力地喃喃自语,红斑已遍布头颈。
吴正英翻了翻他的眼皮,安慰说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接着深深地看了楚翊一眼,似笑非笑。
侄子无辜,愧疚感撕扯着楚翊的心。
但他没办法,是四哥逼的。
为了救更多人,只能让罪魁的儿子也遭一回罪,这是蓄意投毒的作恶成本。
你的独苗娇贵,可百姓的儿子也是人。
不久前在光启殿,有太监匆忙而来,说:九爷,百姓喝了您府上施的粥,倒了一百多号!
当时,四哥那浮于表面的忧心,和藏不住的幸灾乐祸,令楚翊心寒刺骨。
四哥没救了。
他的良心,已被权欲的獠牙啃得七零八落。
庆王世子又吐了两回,枕在随从腿上,虚着眼似睡非睡,呼吸短促,满头冷汗。
一名太医守着他,艾灸头顶的百会穴。
叶星辞有点过意不去。
人家送他小鸟,他却骗人吃毒饼。
但他不后悔,重来一次他还会这么干。
他用一块崭新的白布巾为庆王世子擦汗,轻声安慰。
对方没心没肺地咧嘴笑:“九婶,你真温柔,呵呵呵。
我九叔出汗了,你是不是也这么给他擦?”
不,我直接舔。
见这小子言语轻浮,叶星辞看一眼脸色发冷的他九叔,将布巾轻轻丢在他脸上:“自己擦吧。”
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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