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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失算了,吴正英不来,只要能解救中毒的百姓,他也心满意足了。
“来,大家快喝!”
解毒剂一桶接一桶地自宁王府送来,管家王喜有点心疼面粉和鸡蛋,看着川流不息的水桶叹气,手指搓动盘算用量。
“那刚满月的婴儿怎么办?他不能喝这些啊!”
叶星辞急忙追问。
一名太医叹道:“接着吃奶,多吃多排,只能靠自己挺过去了。”
说罢,憎恶地觑一眼庆王。
没人能证明,投毒的就是皇四叔。
不过,公道自在人心,公理存于天地。
待众人全部好转,惨剧收场之时,已近宵禁。
所幸无人丧命,否则叶星辞将内疚一辈子。
这下,粥棚不得不关了,他怕还会有人蓄意投毒,防不胜防。
如墨夜色和着早春冷风,涤荡着街面愈发稀少的商贩行人,直到彻底归于沉静。
叶星辞将那母子俩和雇来的奶娘留在宁王府,由李太医观察一宿,明日再回家。
他派人到母子俩家中报信时才得知,孩子爹年前帮人补屋顶摔死了,孩子娘现与兄嫂生活。
她产子后总是饿,嫂子嫌她吃得多,她只好借喝粥来补充奶水。
结果,补成了毒奶。
安顿好二人,叶星辞撇开楚翊,独自到后花园散步。
他一遍遍在脑中重演熬粥、施粥的每个环节,双手凌空比划。
为什么自己没再盯紧点?经过昨天一场小小闹剧,该有所提防才对。
“啊,烦死了!”
他迎着月色绕圈狂奔,用锄头把即将播种的菜地翻了一遍,又打了几套拳,才将烦躁发泄出一部分。
之后,他出了后门,走进黑暗的粥棚,颓丧地坐在炉灶后的矮凳。
石砖垒的灶膛仍略带暖意。
他忧心襁褓里的奶娃娃,自己也像婴儿似的,用两个拳头堵着双眼,不让泪水流出。
“我的爱妃可真有活力啊,让我独守空被窝,自己在外面又打拳又翻地。”
一道挺拔的身影闪进粥棚,用清冷悦耳的嗓音说出扎耳朵的话,“不如,让我的锄头来翻一翻你的地吧。”
原来,自己的怪异行为都被看见了。
叶星辞两手一比划,恶狠狠地嘟囔:“你偷看我,哼,我要把你的锄头掰断。”
“说偷看不好听,这叫暗赏。”
男人也搬过一张矮凳坐下,叶星辞顺势一歪,倚在宽阔的肩头,听对方柔声道:“上回,谁头头是道地劝我来着,什么过度自责是替别人磨刀。
怎么轮到那人自己,反倒想不开,躲起来偷偷哭?”
“当局者迷呗。”
叶星辞笑了笑,“道理都懂,可心里过意不去。”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看见老吴头看四哥的眼神了吗?就像这样,尽是鄙夷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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