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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打开箱奁,径自收拾行囊,又笑道:“你不是爱当大侠么?教师父也看看,你是怎么个行侠仗义的。”
他向来很固执,江游世没想到轻易能够劝得动他,大喜过望,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护得师父周全——这也是有原因的。
薄约疏于练武,总坐在榻上练那若有似无的内功;但他又带种傲气,好戏弄别人为乐,口无遮拦,这些年没少教江游世这个做徒弟的操心。
薄约看他这副模样,忍俊不禁,又道:“你也别太高兴。
我下山去有事要做,不是陪你去玩。”
这十年里,他一直待在梅山这片方寸之地。
哪些事情十年未做,忽然想起来要做了呢?江游世奇道:“师父要去做甚?”
薄约道:“有个故人,我去看看他死了没有。
要是没死,就找他讨一样东西。”
江游世又问:“讨东西?他欠了钱么?”
薄约冷冷地一笑,道:“我去讨他的脑袋。”
江游世大惊失色,急道:“甚么事不能好好地说,怎闹到要杀人!”
薄约哼道:“你既不认识他,也不知道我们有何恩怨,这便可怜他的性命吗?”
江游世心里想:“师父又不管江湖的事情,能有天大的恩怨吗?可别是和谁斗嘴,记了十年。”
但他万万不敢这样说,斟酌道:“师父,他要是当真难缠,你骂他两句便罢,千万不要硬拼。”
薄约皱眉道:“你觉得我打不过他?”
江游世惶恐不已,摇头道:“就算打得过,受了伤也不值当。”
薄约给他逗乐了,道:“对啦,那我看他来了,远远地骂:‘老匹夫!
老匹夫!
’骂完了就跑。”
江游世看他乐不可支的样子,恍然道:“啊!
你耍我玩儿呢!
真有这么个人么!”
薄约笑得打跌,顺着他道:“我耍你玩儿呢。”
说话之间,薄约的包袱已拣好了。
他没有武功要笈,也没甚么神兵宝器,不过带些衣物而已。
江游世十分乖觉,替他将包袱提在手中。
他吹熄屋里烛火,在暗里轻轻笑道:“游儿,道个别?”
和这屋子道别么?江游世从小住在这个地方,到处都有他的痕迹生根发芽。
外墙上密密麻麻刻了许多五出梅花(外面五个圆瓣,内里斫一圈花蕊),是他练剑勤时薄约刻来奖他的。
柜子里带不走的字纸也画了淡淡墨梅,比刻的端正,则是蒙学那会薄约奖的。
此去不知须得多久、小屋能否保全。
江游世心里果真生出种牵挂的愁绪,于是没有言语,跟在师父身后。
山路崎岖,夜里不好看路,薄约翻出一盏提灯,又道:“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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