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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倦嚣尘周身气劲翛然一爆,震的街道尘烟四起,屋顶瓦砾铿铿,金色道袍猎猎翻舞,威严低沉道:“无!”
眼见拦路之人气势决绝,毫无转圜,窦听涛自忖以他二人功力断难逃离,索性头一昂,用尽一生的骨气高喊道:“好哇!
来,就让吾领教无锋金剑!”
窦海潮也知大哥心思,于是也摆好架势,准备随时应战。
月冷星叫了声“好!”
银枪一横,却是歪头小声道:“喂,你挑一个呗?”
却见倦嚣尘双手一负,道:“吾不屑,你来吧。”
月冷星急道:“喂喂!
你放任你的好友以寡敌众,不怕他被人吊打吗?”
倦嚣尘依旧冷冷道:“只怕他吊打别人!”
月冷星一抚额头,无奈道:“好吧,那吾就勉为其难,以一敌二了!”
一抬头,却见窦氏兄弟如兔子般的疯狂逃窜而去。
窦听涛边跑便怒骂道:“他娘的,这两个人是来演戏的吗!
当我们不存在吗!”
窦海潮忙道:“大哥别说话,逃命要紧!”
二人奔跑间,忽见面前银光一闪,还未反应,脚下便好似被硬物绊到,双双向前如狗啃泥般飞倒在砖石路上,直摔牙断嘴裂,满口是血。
“谁他娘的在路中间放根杆子,挡道爷的路!”
回头一看,却见一人银袍银枪,立于身后,不是月冷星是谁?
“喂,吾原本觉得你们还有些骨气,到头来却只有两句话的功夫吗?”
月冷星银枪一指,又道:“现在,你们是乖乖的跟我回去,还是乖乖的跟我回去?”
想到接连两次好事被人搅黄,又被强手拦路,窦听涛一肚子窝火,索性起身道:“老子这几天被人追过来撵过去的,真他娘的真晦气!
不跑了,不跑了!
老子就在这跟你干一架!
不就是他娘的枪剑双流么!
我们也是!”
说罢,足下一蹬,挥掌向月冷星猛攻而去!
窦海潮见大哥模样,也只得硬着头皮跟上,欲做最后一搏。
然而兄弟二人攻至半途,眼前却不见了月冷星的身影!
二人扑了个空,心下已是惊骇至极:“这人是鬼么!
说出现就出现,说不见就不见的?”
就在强奸双流讶异之际,一道鬼魅的白色人影已飘然来至二人身后,手中银枪一翻,只听“咚咚”
两声,枪柄在二人后脑各敲一记,窦氏兄弟连声都没来及出便双双晕倒,不省人事。
昏暗月色下,倦嚣尘巍然凝立,宛如一尊清冷雕塑,静待归人。
不一会,只见远处路上,月冷星横扛银枪,枪头枪尾各挑着一个滴血的人,步履散漫的向他走来。
倦嚣尘平静的看着月冷星走到近前,二人四目相对,却是一言不发,饶是月冷星满脸期待,倦嚣尘依旧安静无语,只有被敲晕的强奸双流如死了一般静静的横挂在银枪头尾,嘴中渗出的血不住滴在地面,发出“啪嗒”
的轻响。
过了许久,月冷星终是按捺不住道:“喂,这种情景,你不是应该问声‘回来了?’才对吗?”
倦嚣尘若有所思的道:“走?”
月冷星无奈的一抹额头,道:“好好,我知道了,墨水费钱,口水费唇,我们走。”
说着便担着双流想要转身,这时,却见倦嚣尘忽的身形一晃,双唇紧抿,面色一阵红白交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