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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高山的思想正在剧烈的挣扎,他知道自己拒绝不了林樾,于是想要狼狈逃离,可林樾像是吃准了他的心思,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热意和酒意就这么一起高速蒸腾,王高山能感受得到自己的每一丝变化,他的呼吸变得灼热,内心无数好的不好的念想在体内横冲直撞急于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他被撩拨得快疯了。
林樾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感,轻轻舔了舔他的喉结。
王高山双眼赤红,那一刻他脑海中的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地断了。
他不再被动承受,而是主动手上用劲儿一把将林樾反压向自己。
他探出舌头,凶猛地回应着林樾的吻,比起林樾来,王高山的霸道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他的凶狠与掠夺一下子就将这场博弈的主动权握回了自己的手上。
两人的呼吸滚烫,灼烧着残余的岌岌可危的理智,气温在这个小凉亭里迅速爬升。
粗喘和零星吞咽的声音都在刺激着两人所有的细胞和给感官,林樾忍不住了,他的唇与王高山暂时分离,他们的额头相贴。
林樾甚至喘不匀一口气,他黏声道:“去你房间。”
王高山闻言,就着林樾环绕的姿势将人一把抱起,起身往后院通往楼上的楼梯走去。
王高山不用看路,他太熟悉这里了,他一边走着一边跟林樾接吻,林樾太粘人了,一分一秒都不愿意跟他分离。
就这么磕磕绊绊地一直走到三楼的房门口,王高山一脚踹开了房门,抱着林樾走了进去,用脚勾上了房门。
他们对彼此的太熟悉了,哪怕多年不见,两个人之间的互动也像印刻在灵魂里的烙印。
林樾没有忍住闷哼出声,被王高山轻轻掩住了嘴巴。
他的热汗沾湿了眼睛,迷糊了眼前的身影。
他等着王高山来寻他,寻到他,将他高高抛弃再重重落下。
那是他们最契合的方式,是风,是云,是海浪。
如若就此沉至海底,他想他愿意跟王高山死在一块儿。
兴师问罪
温浅将程斯刻从“妄高山”
带走后,连白大褂都来不及换,把程斯刻扔上副驾,一脚油门开回了家。
到家后温浅下意识想把程斯刻往自己房间扛,结果程斯刻跟感应到什么似的,突然从温浅肩上抬起脑袋来。
嘴里念念叨叨。
温浅凑近了听,程斯刻迷迷糊糊道:“保持距离,不当回事儿,保持距离,不当回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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