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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还沾着温热的液体,在年忆唇珠处晕开玫瑰色的水光。
陆通托着少年后颈的指节发白,胯下的凶兽再次鼓胀。
年忆突然探出舌尖,顺着对方虎口处的青筋轻舔,沾着白浊的睫毛忽闪着:“好难吃。”
陆通颈侧暴起的血管突突跳动,喉间滚出闷雷似的低喘。
他盯着少年随吞咽起伏的蝴蝶骨,被蕾丝颈环勒出浅粉的喉结,想用犬齿撕开这截天鹅颈的冲动在血管里沸腾。
“把尾巴转过来。”
西装裤包裹的长腿卡进少年腿缝,金属皮带扣撞得水晶铃铛叮当作响。
年忆跪趴在丝绒椅背的姿势让裙摆全堆在腰间,尾椎处嫣红的痣随着呼吸若隐若现。
当冰凉的硅胶尾链缠上脚踝,少年忽然被掐着腰拽进滚烫的怀抱。
陆通指节掐住那团炸开的绒毛尾尖,人造皮毛在掌心簌簌震颤。
年忆拱起的腰肢像被暴雨打弯的蔷薇,白腻肌肤在月光里泛起珍珠光泽。
当拇指摁着震动开关往更深处的敏感点顶弄时,少年脚趾蜷缩着蹬进他大腿肌理,脚踝铃铛碎成满地星子。
老公….尾巴、尾巴太痒了…年忆咬着他锁骨呜咽,水红唇肉蹭着男人汗湿的喉结,被按着后颈舔去眼尾摇摇欲坠的泪珠。
陆通呼吸烫过少年发颤的蝴蝶骨,指尖捻着湿漉漉的绒毛往他腰窝画圈,哑声哄着浑身粉透的小妻子:小男仆不是最喜欢当长尾巴的猫咪吗?
年忆突然仰头咬他下唇,甜腥血珠渗进交缠的唇齿。
少年水光潋滟的眸子映着男人绷紧的咬肌,舌尖卷着血丝含混撒娇:“当猫咪要被主人亲秃毛的。”
尾椎传来的过电感让他突然绷成满月的弓,透明的花液在陆通麦色腹肌蜿蜒成溪。
男人掐着细腰把人翻过来,绒尾卡在交迭的腿缝蹭出细碎静电。
年忆潮湿的睫毛扫过他胸口旧痕,像蝴蝶在舔舐陈年伤口。
陆通突然发了狠地攥住震动不止的尾根,犬齿叼着少年后颈软肉含糊低笑:小骗子明明在偷偷夹尾巴。
陆通握着电动尾塞遥控器的手背青筋暴起,拇指将频率旋钮直接拧到底。
年忆哭叫着蜷成虾米,铃口淅淅沥沥淋湿了地毯,尾椎处人造白绒随着高频震动炸成蒲公英。
还在颤抖的小男仆被抱到床榻上,蕾丝袜边勒出的大腿软肉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
陆通慵懒倚着鎏金床柱,阴影勾勒出倒叁角腰线,指节叩了叩自己腹肌:“小男仆该来领罚了。”
“好凶...”
少年嘟着唇,膝行时翘臀在蓬松裙摆里晃出甜腻的波浪,蝴蝶骨隔着半透围裙随动作若隐若现。
当他终于跨坐到男人大腿,突然被滚烫的硬物惊得后仰:好烫…老公。
自己来。
陆通掐着那截细腰按向自己,喉结滚动时吞咽声清晰可闻。
真丝领带扫过年忆锁骨,在雪肤拖出暧昧红痕。
少年颤巍巍伸手握住紫红性器,修长五指堪堪环住半圈就泛了粉。
他赌气般突然收拢掌心:“不许动!”
殊不知这娇蛮动作让柱身青筋又暴涨两分,前端渗出清液沾湿蕾丝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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