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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五月份了,街头的风仍然刮得柳琪脸上发疼。
她裹紧外套,快步走向面前的老居民区。
导航显示那家咖啡馆就在拐角,但柳琪还是转了个圈才找到。
庭院里的绿植、机车和木地板,跟四周——甚至这栋楼本身——破旧的上世纪国企家属院建筑格格不入。
经济半死不活的小县城里,年轻人要创业的,不是开奶茶店,就是开这种咖啡店。
柳琪有个初中同学的咖啡店也在这附近,菜单里没有任何东西价格低于二十,每次走进店里,只有店长和俩朋友在吹水打游戏。
何欣欣坐在靠窗的角落,她看起来和高中时没什么两样,只是长得更成熟了,没记错的话,她好几年前结了婚,也生了小孩。
柳琪也去了那场婚礼。
她上一次见何欣欣就在那时。
柳琪走入店面时,何欣欣刚好抬头,两人交换眼神,笑着打招呼。
今天是工作日,这个点,店里没别的客人。
“我不知道你要吃啥,你看看你想吃什么,自己点就行。
今天我请客。”
何欣欣笑吟吟地看她。
柳琪笑了笑,不知道对方能否看出自己的憔悴来。
她昨晚熬了个大夜,坐在书桌前,一整晚只写了五十个字,但又因为抽了太多的烟,躺在床上也是干瞪眼,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自己才精疲力竭地睡去。
没有人想在这种时候见到旧同学。
出门前她草草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人脸色因为熬夜而蜡黄,满布血丝的双眼被黑眼圈围着,因为困顿,只接触到一点阳光就眯了起来。
以前在局里,有嫌疑人说被她眯着眼看一会儿就心里发毛。
这个说法突然冒出,柳琪却只想笑,她看着镜子里顶着一头凌乱短发、就差把“无业”
两个字写在脸上的女人,心想,要不还是戴个帽子吧。
洗头肯定来不及了。
何欣欣约她出来见面的原因足够新奇,一个立志从此以后要靠写小说谋生的前警察某种程度上很难拒绝。
反正自己现在什么也写不出来,那倒不如去现实里取材。
柳琪摆了摆手,说自己刚吃了早餐,要杯开水就好。
再摄入咖啡因,她怕自己会猝死。
这个念头冒出来时,柳琪自己也愣了一下,她什么时候变成惜命的人了呢?
她才31岁,之前的7年时间里都在跟会取人性命的罪犯打交道。
害怕、顾虑这样的词,并不怎么经常出现在她的词典里。
说来说去,都是刘思桐的事情改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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