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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神吗,塞文?”
露明总是不用回头就知道我在哪。
“不信。”
“我也不信。
但人们说,相信的话兴许会好受一点。”
我意识到她在谈论末日。
距离预言的日子只剩下最后的一年多。
但在她这里,我总会忘掉这件事:“那就相信吧。
都无所谓。”
“你那时候为什么要加入总管局?你看起来…并不害怕死亡。”
“不知道。
可能是我讨厌既定的死期。
至少在那里我可以选择拼命地活着。”
“是啊……”
她不说话了。
我觉得她在寻觅什么东西,或者只是在迷惘。
“Lumen…不是你的真名吧?”
“你真敏锐。”
她笑了,“这是个绰号,别人起的。”
“那你的真名到底是什么?”
“啊……那种东西太久没用过了,早就忘掉了。”
“我不信。”
“那就不信吧。”
她给我做了樱饼。
其实就是用盐渍的樱花叶子裹着糯米和红豆的甜品。
我不知道她的食材都是从哪儿弄来的,但确实很好吃。
樱花的花期里她总是兴致盎然。
一个月不到以后樱花落尽了,我用厨房里的食材做了些饼干给她作为答谢。
她似乎很惊讶我还会烘焙,我告诉她那是我母亲教给我的。
我的母亲在这方面也是个很复古传统的人,只喜欢用最简单的烘焙工具。
比如她就不爱用电动搅拌器和微波炉——恰好这里也没有。
“那她可比我厉害多了。”
她笑着说,“太麻烦的时候我就会偷偷用魔法——趁那些蛋清和牛奶不注意。”
我还是没忍住,旁敲侧击她:“你也是……小时候学会这些的吗?它们很流行?”
“我看起来有这么老吗?”
“没有……我以为你可能是长生种。”
“我不知道。
没人告诉过我是不是——但总之我现在十九岁不到。”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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