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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禾的头伏得更低。
抿了一口茶水,容洛俯下身来,用左手捏起听禾的下颔。
“是个美人。”
容洛的目光在听禾的脸上周游一圈,缓缓松开手,“只是可惜了。”
她的语气在“可惜”
二字上加重。
听禾似乎明白内里暗藏的残酷滋味,兀时眼里流下两行泪,一个劲儿地给容洛磕头,“殿下、殿下,奴婢一时糊涂,一时糊涂!
求殿下饶恕奴婢吧!
殿下……”
容洛仿若未闻,只是提着茶盅给杯中添茶。
施施然的模样最为折磨人,听禾再也忍耐不住,哭求着朝容洛伸出手。
容洛没有闪避,提着茶盅的手腕微斜,滚烫的茶水就浇上了听禾的手背。
嘶嘶声在手背上瞬间蔓延,听禾痛嚎着抽回手。
整只右手手背的肌肤翻卷,露出血红的皮肉,间里涨起一个个血丝浮游的水泡。
被烫得不轻。
“明德宫中的事一向不准外透,你等被安排到本宫这里时,何掌事就该对你们三令五申过了。
可你们还要明知故犯,甚至想要胳膊肘往外拐。
那便不要怪罪本宫不念往日旧情。”
茶盅在几案上放下,容洛对宫中吩咐:“将听禾拖去暴室。
至此以后,是生或死,全凭她自己,任何人不准相助。
明德宫从未见过、也从没有过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
暴室属掖庭令。
成天没日没夜的染造织就干活,几乎不能休息。
听禾此时已经被烫伤了一只手,容洛又禁止其他人帮她。
被除去了明德宫奴婢的名头,请不来太医,掖庭令的宦官又那样黑心——她的手算是废了。
哀求的声音断在嘴里,听禾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眼神从容洛飘忽到何姑姑身上,张开的口中吐出一口收不回去的气。
四肢软软地任由两人左右夹住,直接拖出明德宫。
惩罚宫婢是常见的事,听禾被带下去不久,各人便回到各人的位置上。
该为容洛沏茶的沏茶,梳洗的梳洗,环环有条绪,不因少了任何一个人而乱。
不多时,一切完毕。
褪去外袍,摘去珠钗。
容洛换上一身软青色的襦裙。
左手握着一卷书章,右手正捻着一只竹枝细的毛笔,在书上圈点批注。
何姑姑在装着香料的银匣里用小匙舀了一丸兰珠香,捻开香炉的盖子,将香料添进去,又小心翼翼的盖好盖子,收整香料。
预备退出去。
“何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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