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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荣抱起夏草跟上,心中暗自腹诽道。
庙里仅有的一张破草席由冬虫夏草占了去。
岁荣累极,顾不上什么蛛网脏灰,干脆席地而坐。
她两手往后地上一撑,环顾四周。
这庙里供得不知是哪路神仙,想来也是没什么香火。
除了来历不明的神像与空空如也的供桌,室如悬磐。
而雷钧正立于神像之前,背影如松。
他定神看着神像两侧的楹联。
左联批:“心存邪僻,任尔烧香无点益”
;
右联道:“身扶正大,见吾不拜又何妨”
。
雷钧衣袖下的手暗自紧了紧。
这尊神像好像看穿了他。
它的尊容已失去了轮廓,通体油彩也落得斑驳。
然神性永存。
它依旧无所不知,通晓世间万物,窥得人心丑恶。
雷钧以为自己此刻正在接受审判。
他从来坦坦荡荡。
他本该问心无愧。
雷钧近乎执拗地直视神像的眼睛,妄图以此自证。
他不曾龌龊。
“世子不歇歇吗?”
岁荣突得出声,却叫雷钧无所遁形了。
他半生克己复礼,如今却与岁荣夜宿山林。
他终于将视线从神像面前移开。
“俗话说得好,言语压君子,衣冠震小人。”
“改明儿回去换一身便是了,国公府还能缺世子一件衣袍不成。”
岁荣不知雷钧心中所想,只当他是嫌弃破庙脏乱,不愿将就歇息。
雷钧不应她,岁荣也懒得多说。
“不知八方楼眼下进展如何了。”
她看向门外皎皎明月。
好在八方楼离了岁荣照样转。
顾及二人体面,岁荣并未真将房里那些亲密接触往外处说。
光是共游晓市、世子特送画卷,就足以满足众人对今日戏台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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