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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
嫣昭昭霍然出声,“即是如此冤枉,不若就将悦嫔与其贴身宫女一并送进慎刑司严刑拷打,若受过刑后仍旧能一致喊冤叫屈,本宫便信你悦嫔是真的冤枉,如何?”
她虽是问着悦嫔,可却丝毫没有要等她回话,径直便喊来了门外守着的侍卫,命他们将这主仆两人拖到慎刑司去。
侍卫动静闹得大,门外悦嫔的贴身宫女也是个人精,自是也听出了其中的意思,瞬间便三魂没了七魄,连滚带爬地跪倒在殿中。
“皇上饶命!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饶命,饶命啊!”
她不过一介弱女子,要是进了慎刑司那种地方,她即便不死也会被打个半残,到那时她的下半辈子可真真就完了!
思及此,宫女春杏自是毫不犹豫便将自家主子所做之事给全抖落出来,一件不落。
“下药之事全都是悦嫔让奴婢做的,奴婢也只是听命行事,不是故意伤害龙体啊!
求皇上开恩!”
悦嫔双腿一软,暗骂春杏蠢货。
她怎么就不明白一旦自己倒台了,她身为奴婢也难逃一死,怎么就天真的认为只要把自己给供出来后皇上就能饶她一命了呢。
实在愚蠢至极!
她思绪微转,忽而转向春杏失望心痛道:“春杏,平日里我待你不薄,你究竟是收了谁的好处竟在此攀咬我?!”
悦嫔泪眼婆娑地看向皇帝,晶莹的泪珠一颗颗从眼角处落下,好不可怜。
“皇上,请您相信嫔妾,嫔妾真的从未做过有损伤龙体的事啊!”
悦嫔哭得泣不成声,原以为这样就能惹得皇上怜爱她、相信她。
可上首皇帝仅仅只看了一眼后随即便蹙着眉移开了视线,眼底闪过丝丝不耐。
眼泪在一个对你尚有兴趣的男人面前,是武器。
可在一个对你已然毫无兴致的男人面前流泪,只会惹人更加厌烦。
显然,昨晚的荒唐里,颜贵人再次得到皇帝的盛宠,反而对悦嫔全然唾弃。
“奴婢有证据!”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视线全看向了春杏。
她从袖袋中拿出悦嫔让她去烧毁的包着媚药的纸。
“这是悦嫔让奴婢烧掉以毁灭证据,可奴婢还未来得及毁灭。”
嫣昭昭示意一旁的侍卫将她手中的纸拿走递给太医查验。
太医接过嗅了嗅,忙作辑跪下,“皇上,纸上所残余的媚药与酒壶中的媚药实乃相同之物,皆是药性极烈的助兴之物,少量用以助兴,多量则会损害人体。”
皇帝本就对悦嫔心生不耐,此刻证据确凿摆在眼前,更显得她刚才说的那些自证清白的话虚伪至极,更是对她心生厌烦。
他怒不可遏,手上捧着的茶盏径直摔在悦嫔身侧,琉璃盏应声而碎,里面滚热的茶水四溅,更是惊得悦嫔浑身一抖。
“毒妇!”
悦嫔只觉眼前阵阵发黑,无尽恐慌正朝她袭来。
“不、不是的,皇上,您听嫔妾解释,您相信嫔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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