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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肃穆的金銮殿上,乌泱泱站满了一众朝臣。
他们个个皆一脸茫然凝重的神色,与身旁的同僚悄然窃窃私语,眸光不时瞥向外边站定的一排大军,心中忽有种不安之感。
“皇上、摄政王驾到——”
内侍监的高声吟喊一出,朝臣们眸中皆多了几分光亮,似在暗暗为摄政王凯旋归来而高兴。
他们正欲跪下行礼,却被忽而疾步而来的皇帝制止,他手指着施然走来的谢辞衍,怒喝道:“摄政王谢辞衍意图谋反,朕要将他处以极刑!”
金銮殿中静默一片,落针可闻。
朝臣们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们不是怀疑皇帝所说,而是疑惑既摄政王谋反,为何全无一个侍卫护驾皇帝身侧,反倒还与他一同到此处来,是为何意?
谢辞衍上前一步,负手而立。
冷然的嗓音响彻在金銮殿中,让所听者不禁挺直了背脊。
“本王将诸位请来,便是要问一句,若今日本王要此昏君退位让贤,众卿是否同意。”
朝臣们大骇,纷纷跪倒在地,却是连一个字都不敢说。
皇帝见众人沉默,更是怒极。
“尔等为何沉默!”
他下意识欲要找奏折朝他们扔去,而现今他与谢辞衍一同站在龙椅下,手边并未有奏折。
满腔怒意堆积喉头,他抬脚便欲往离他最近的年迈丞相踢去。
却在即将碰到丞相肩膀的瞬间,皇帝膝盖忽而刺疼一缩,脚步踉跄往后退了几步。
抬眼却见谢辞衍手中正拿着一枚铜钱,神情漠然清冷。
“大胆谢辞衍!
你竟敢损伤朕的龙体!”
左丞相乃两朝元老,现已花甲之年。
他蓦然睁开那双略有些浑浊的双眼,朝谢辞衍作辑,嗓音虽苍却浑厚,“臣,愿奉摄政王为帝!”
他并非不知晓皇帝昏庸无能,无德无才,非一国良君。
可仅凭皇帝的嫡系血脉,他一再忍让辅佐多年,便是盼着终有一日天子将开窍,造福于黎明百姓。
可多年来,他却一再失望。
若再无其他人选,再无其他有能之士与之相较,他或许不会产生此等念头,可摄政王屡屡建功,有治国之大能,与皇帝相较,高下立见。
且前阵子那文臣的一番肺腑之言仍在心头盘踞,若他再继续奉昏君为帝,盛国真真是离亡国不远了。
单看皇帝被逼宫,却丝毫没有反击之力,只能在群臣面前大放厥词,却无能动摄政王分毫,便可见他甚至连自己的龙椅都保不住,要如何能依靠他护住大盛百姓安宁。
兴许,将如今已然千疮百孔的盛国交予摄政王手上,还能孤注一掷让百姓们太平安荣。
朝中群臣皆为见风使舵之人,更有甚者早已不满眼前帝王的所作所为。
见德高望重的左丞相已然开口,心中蠢蠢欲动的朝臣们亦作辑,异口同声道:“臣愿奉摄政王为帝,请摄政王,继位!”
似喊出心中所思所想般,大半朝臣嗓音洪亮,带着一颗为百姓的赤诚之心呐喊着,余音回荡在偌大的的金銮殿中,似海浪声般汹涌,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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