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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芩快到家的时候忍不住给姚零零打了视频,跟她炫耀自己刚从驿站买的一堆东西。
姚零零和她妈妈属于在一起超过十天就两看相厌的类型,姚零零腿还没完全好她妈就骂骂咧咧地回家了,后来姚零零自己在家也待不住,接了个不需要爬山的活,跑大草原上拍照去了。
她拍照是真的苦,披着草皮窝在防潮睡袋里头哆嗦半个月都不一定能出一张片,好不容易有网接个视频,就看到涂芩特别愉快的一张花脸和几十个包裹,一时半会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最后决定泼冷水:“你家在二楼,破小区多层还没电梯,这么多东西你怎么搬上去?”
“推车呀。”
涂芩很愉快,她手套厚拿手机不方便,就把手机放在推车的架子上,画面都颠簸出残影了,“我还买了木板,垫在楼梯上就能推上去啦。”
心情愉快到语气助词都带着波浪线。
“你脸都这样了还啦什么啦,你别动先给我看一眼脸,下巴都肿了吧。”
姚零零在半人高的快递堆里寻找涂芩的脸,“怎么弄的啊,我怎么觉得有人得拽着你头发把你下巴往水泥地上摩擦才能出现这种效果啊。”
“道具,上面贴了砂纸,其实我也很好奇怎么就能蹭下巴……”
涂芩把东西推到一楼半歇了一会,给姚零零看她的脸,说到一半停住了,往楼道上面看了一眼。
二楼好像有人。
那层楼长期只有她一个人住,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
“怎么了?”
姚零零很敏感。
“二楼有人。”
涂芩把推车往旁边推了一下空出个人能走的位子,放下推车拿了手机自己往上走。
他们小区管理不太严,经常会有卖保险的进来推销,不过楼下门禁得刷卡,一般外人进不来,所以涂芩倒不是特别担心安全问题。
姚零零在那边低声跟涂芩说:“你别挂视频,有情况我这边帮你报警。”
“嗯。”
涂芩已经走到二楼楼梯口,走廊上站了三个男人,为首的那个穿着黑西装,一看就是中介的打扮。
三人都站在她家门口,中介正拿着手机拨电话,表情很尴尬地和另外两个人解释:“之前真的是已经联系好了,你们再等等?说不定房东是有急事出去了,我先打个电话问问。”
涂芩站在楼梯口没动。
她知道自己这套房子一直有人想买,那时候她房子拿到手刚装修完水电就有人说要加价百分之二十买,她只觉得对方是神经病。
后来听中介说,这个神经病把她同一层楼的其他三套房都买了。
买了快一年了,也没见人来装修也没见人搬进来住,她这套房子还每个月都能接到中介电话,问她有没有买房意向,卖家都是同一个人,给的报价也跟着市场价一直在涨。
所以应该是个蛮有钱的神经病。
今天她发现,这个神经病,她可能认识。
不算认识,见过两次面,印象都很深刻。
一个……经常发烧的、长得很好的、钱很多的、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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