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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我身上缠着的最后一条白绷带给拆了,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身上一层伤痕,已经成了白色,不红不肿,只是摸上去,感觉好像被扯断的棉布,刺啦啦的。
崔碧城端了一个炉子进来,油嘴滑舌的说,“你又揽镜自顾了,让我看看。”
他站在我背后,粗略的瞄了一眼,他似乎没有怎么留意那些白骨茬子一般的鞭痕,只是抓起来我的头发稍,攥在手心里,我扭头问他想什么呢,他说,“看你头发干的,跟荒草一样,等我给你拿些核桃仁,补补。”
我无所谓的看了一眼,“问问绮罗,她说能吃,我就吃。”
崔碧城一撇嘴,“吃个东西,没必要这么精细吧。”
正说着,绮罗从柜子里面挑拣了几件我的衣服出来,她拿过来,崔碧城想要接过去,嘴里还说,“来,让我来吧,他还光着膀子呢,省的弟妹您不方便。”
绮罗也不说话,就是看着我,我就乐了,“你别理他,老崔就是嘴碎。”
绮罗果然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走过来,把衣服给我一层一层的穿好,崔碧城站在一旁喝茶,眼睛却看着别处,显得有些若有所思,却是一片黯然。
他忽然张口,“你们……”
话都到了舌头尖了,他却只说了一半儿。
秋天,就这样过去了。
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很快降临雍京,细小的霰雪粒漫天飞舞,装点着这个繁华丰美却荒芜的盛世。
我陪绮罗回去看尹部堂。
这些天西北军政繁杂,宁王勤王兵马已至黄河西岸,可是,让所有人不解的是,他们似乎再徘徊犹豫着什么,尽管重兵降至,却死不渡黄河。
尹夫人和部堂大人留我们吃了晚饭,等到我们告辞出门的时候,太阳都快要落下西山了。
如果这个时候抬头看,整个天空是一片瑰丽的色彩,巍峨的群山轮廓分明,仿佛是一个剪影,盖着薄雪,云淡天高,萧瑟淡远。
而不远处的大郑宫,那巍峨的朱墙黑瓦,似乎被赋予了生命,即使是压抑着的,可是却依然酣畅淋漓的诉说着千年盛世的众生悲喜。
一声长哨呼啸而至,骑兵马蹄翻飞,众人纷纷争先恐后的退避三舍,来不及躲避的人们,连忙跪伏于地,把头磕在地上,额头沾染了尘土也无法顾及。
原本熙熙攘攘的雍京城一片寂静,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屏息以待。
走在最前面的人举着一面雪白的王旗,正中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
太子的雪鹰旗。
文湛就在那里,被众人簇拥着,似乎端坐于云端的神。
我没有躲避,只是站在人群后面,就那么直挺挺的站着,看着他,他也看到了我。
似乎是一股执拗,我们都不肯错开彼此的眼神,就好像站在了忘川河水两岸,人群,皇宫,雍京,似乎整个尘世都在我们之间化为乌有。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也许,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我才能安静的看清楚自己的内心。
我和他之间的爱并不是两情相悦,干柴烈火,相守一生。
这份感情天生就带着罪孽,伴随着乱伦和杀戮,它就像一个早就已经死去的人,只剩下干枯的白骨,若隐若现埋葬中尘埃中。
可是,文湛让白骨生出了血肉,即使它依旧鲜血淋漓,却是活生生的,只是,我最终和他失之交臂。
我想要最后一次好好的看看他,我要把他的眼睛,他的嘴唇,他的脸,他的愤怒,他的笑,他的焦躁残酷、犹如暴风骤雨一般的爱,都记在我心中,回顾余生,带到幽冥!
身后,绮罗拉住了我的手。
这个尘世并不寂寞如雪。
它凌乱疯狂,拥有吞噬人心的力量,却终将湮灭于虚无。
无论什么样子的爱欲纠葛,终究有消逝的一刻,我终于不能再逃避。
我也拉住了她的手。
太子身后的是数千铁甲,寒光凛冽,可是他的眼睛却深似大海,平淡无波。
似乎这将近的狼烟于他,不过是一局棋,一场戏,一片过眼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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