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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问我都猜得出他心里打的如意算盘。
眼下奥苏拉需要的不正是阿龙还滞留在特马港口的那一套两百多万的淘金设备么。
看来此番出行途中虽然几经波折,收获可是不小。
阿龙仿佛看到了黄澄澄的金子此刻就埋在水下的沙砾和泥土里。
现场勘查完毕,我和阿龙回到车内,谁都没开口说话。
阿龙歪斜着身子,溶化在车后座那套十分破旧的黑皮沙发上。
他一定是在做着黄金美梦。
我不敢打扰他,轻轻地合上双眼,脑海里浮现着嘴刁真龙牌香烟的黑人矿工那一张张幸福灿烂的脸,双眼被感动的泪水打得湿漉漉的……
“砰!
砰!
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们从梦中惊醒。
不知何时酋长的夫人站在车外,弯着腰,睁得大大的眼睛望着车内,嘴巴一张一合,不停地拍打着驾驶室的门窗,像是愤怒,又像是呼救。
阿龙赶紧打开车窗,车内刹那间填满她那劈里啪啦的方言。
阿龙茫然不知所措,我则心惊肉跳,不能自己!
闻讯的纳纳急匆匆地小跑过来,一边招呼着酋长夫人,一边向我们翻译,解释。
原来虚惊一场,酋长夫人的意思是,我们送给她的奶油巧克力饼干非常好吃!
她千叮咛万嘱咐我们下次再来千万别忘了给她捎上几包这么好吃的奶油巧克力饼干!
我们频频点头称是。
在矿区停留了许久后,我们沐浴着落日的余晖依依不舍地告别了酋长奥苏拉,再次踏上返回阿克拉的旅途。
路上颠簸了一整天,我们终于在夜幕降临的时候赶回阿克拉近郊的那个花园别墅式的小宾馆。
阿龙把自己重重地甩到床上,一动不动,背部仿佛沾满了胶水,四肢懒散地向两旁展开,像一只四脚朝天的大蜘蛛躺在床上,眼睛直瞪瞪地望着天花板发怔,一脸的疲惫。
我知趣地躲到客厅,把随身携带的手提包放在茶几上。
从抵达阿克拉的第一天起,这只大大的口袋就没有离开过我的怀抱。
每一次出门,阿龙都会往袋子里塞满钱,不是美金,而是美金兑换成的加纳塞地。
加纳塞地有点像越南盾,一点都不值钱。
有一次请当地几位重要客人吃饭,一餐就吃掉50多万。
阿龙大吃一惊,赶紧折算,原来值人民币500多块,这才松了一口气。
阿龙这个人,脾气有点儿古怪。
心情好的时候,会好好地招待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会狠狠地教训你。
有一点像阿克拉的天气,白天热浪逼人,夜晚凉风送爽。
我像一个乖巧的随从,小心翼翼地接收和处理阿龙的每一个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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