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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顿早餐。
服务员端上一杯热可可,沈迩微顿,敛下眸光说了声谢谢。
200ml的小杯,他喝了很久。
那通电话之后,谢至峤没了消息。
阳光的到来从不打招呼,当人们将温暖变成习惯,它悄无声息的离开。
沈迩并不后悔,事实如此,他不屑隐藏。
Chirs说他总出口伤人,但真正能伤人的话也会伤已。
出租车的冷气很足,沈迩蹙眉坐在后座,不满自己躲在外面打电话的行为。
如果走进去,冷眼看着谢至峤精心准备的独角戏,他说完便可以潇洒离开。
而不是隐匿在舞台下,成为另一位看不见的演员。
他的台词也太多了,前因后果,说的完完整整,倒像是故意的。
如果谢至峤足够清醒,他就应该已经发现,那不是会从Alber嘴里说出来的话。
再见,沈迩说不出口。
幸好,也不用说了。
沈迩站在门廊下,最后环顾这座城市。
...
首都机场贵宾室,飞机上相邻的位置,沈迩反常的观察了一会。
他摊开一份报纸,过了几分钟都没有翻页。
14个小时的时间,沈迩投入工作,只在用餐时分看一会儿窗外的云。
窗外暗下来,他突然在玻璃窗的反光里看到后座一个戴着黑帽子的男人。
玻璃窗很小,男人的侧脸看不全。
沈迩坐直了,心跳漏了一拍。
贸然回头看陌生人是没有礼貌的行为,他吞咽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换了个姿势。
他仔细回忆在之前的飞行中后座的男人有没有对空乘说话,可惜,他太专注于工作。
“要喝水吗?先生?或者牛奶。”
沈迩想说威士忌,话到嘴边改成:“咖啡,谢谢。”
他攥紧腰腹上的毛毯,如果那个人是谢至峤,他希望对方看到最初的Alber,而不是失去理智,酗酒,阴晴不定的病人。
如果不是...也正常。
沈迩闭上眼睛,努力留意后座的声音,过分专注,竟然没有多余的脑力想别的,困意席卷。
一觉睡到落地,沈迩等其他人先下飞机。
他理了理衣领站起来,后座的男人已经离开,推着行李箱往出口走。
经过一个拐角,在洗手间门口看到靠在墙上的,戴着黑色帽子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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