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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你别说了。”
宁衷寒小声哀求。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求些什么,他的整个灵魂似乎都在挣扎拧着。
夏时伸出双臂,回抱住他。
他的怀中火热,淡淡的松木香味盈入鼻中。
宁衷寒轻声问她:“你是不是也有些喜欢我?”
夏时不答。
宁衷寒又问:“我这样是不是非常不对?你的孩子还那么小,我不能这样的。”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带着歉意带着难堪。
夏时不忍心再逗他。
“我没有结婚。
我不知道你在哪儿看得到的这个信息。”
她的声音从他的胸口挤出来,闷闷的,低沉的。
抱住她的胳膊一僵,缓缓松了些力气,他们之间的距离稍稍拉开,夏时抬头,立马看到了他一脸懵然的表情,很傻又很可爱。
“可是……可是我看到了啊。”
宁衷寒怀疑地问。
“我没有勾引你,我也没有给你暗示。”
“直播间里放那首歌是因为你没有来,而我脑子里一直想着你。
并且那首歌很好听,我很喜欢。”
“我没有总对着你笑。
我给你治病是因为我是医生。”
“在飞机上坐你身边这事你得问航空公司,不是我安排的。”
“我没结婚,没孩子,这个刚刚跟你说过了,我估计你看到的是我弟弟和我的侄子。
我下楼是因为有个喝醉了酒的傻瓜站在我家门口,我接电话是因为我想听听他有什么要说的。”
夏时盯着宁衷寒的眼睛,一一回答了他的问题。
宁衷寒目光呆滞,半天没动。
夏时伸手掰他围在她腰间的手,他下意识松手。
夏时正要转身,宁衷寒一把又搂了回来。
她的腰可真细,隐隐的能看到她饱满的前胸,宁衷寒一瞬间脸有些烧。
他像是突然回过了神来,眼里飞扬着星光一般的闪亮,嘴角扬起:“你喜欢我是不是?”
白手套在两人脚边趴着,扭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夏时没回答,反问:“那你呢?”
“我喜欢你夏时,特别特别喜欢。”
“咳咳。”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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