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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被套上贞操带的瞬间,粗大的自慰棒也是插入了卡芙卡的体内;位于前端的小穴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毕竟小穴已经被在刚才被星充分开发了,但是后庭的菊穴那就不一样了,在被刺入的瞬间,哪怕是卡芙卡这样的女人也是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然后在下一瞬间,贞操带被锁上了。
卡芙卡那属于星核猎手的强悍体质成功地适应了异物的存在,而星则是温柔的给卡芙卡套上了裤袜,将她的衣服整理完善。
在最后,她看着卡芙卡那双其中还剩下一半属于自己的淫液和尿液的高跟皮靴,也是在卡芙卡看不到的角度往其中洒下了些许白色的粉末。
这就并非是什么奇物了,而是丹鼎司的丹枢交给她的药物,其名为痒痒粉,只是会让人的身体产生无比强大的其痒罢了。
在摇晃了一些靴子,让自己的体液和痒痒粉充分混合之后,星也是给卡芙卡穿上了鞋子。
在卡芙卡的黑丝美足被放入皮靴的瞬间,其中的淫水便是被挤压到了鞋子的边缘,将靴子内部的空间填满了;再这样的情况下,卡芙卡自己的双脚自然也是被淫液完全浸透了。
黏稠的淫液沾染了黑丝,完全贴在了脚上,让卡芙卡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她轻轻地活动了一下脚趾——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的双角温度在逐渐上涨,一些轻微的麻痒感也是在脚上出现了。
而星却是在给卡芙卡穿上鞋之后露出了微笑,随后她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
“咕唔!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伴随着这一个响指,贞操带上的两根巨大的自慰棒开始了工作,前端的自慰棒顶在了子宫口,不断地搅动着,而后庭的那根同样是触及了直肠的身处,让卡芙卡珍格格身体都陷入了极端的高潮之中。
而与此同时,她双脚之上的那种麻痒感觉也是瞬间爆发成为比之前星所挠痒的那种感觉更加剧烈的痒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
痒、快感、还有些许身体被侵犯的疼痛,种种的感官混杂在一起,将卡芙卡本就只是勉强维持的意识在瞬间冲得七零八落,她的大脑直接变得一片混沌。
“听我说哟!
卡芙卡!
痒痒粉的持续时间是二十四小时,正好是你明天被符玄带出去审讯的时间,而在此期间,自慰棒也会一直维持活动,不过震动的频率和规律是随机的,倘若你不想明天被人发现以一副阿黑颜的样子昏迷在牢房当中的话,那就在这二十四小时当中尽全力去适应这些东西吧!”
说到这里,星也是露出她的招牌屑笑。
“当然,适应这些东西是很有必要的!
毕竟,在你的未来,这些东西都会一直陪伴着你嘛!
!
!”
话音落下,星也是直接用自己刚刚在自慰的时候脱下来的内裤将自己因为自慰潮吹而沾染在大腿上的淫液擦拭干净,随后将其揉成一团,塞到了卡芙卡的口中。
“拜拜啦!
相信在未来,我们还会再见的——或者说,在未来,我们必定会再见呢!”
如此说着,星却是对卡芙卡挥了挥手,直接离开了牢房。
在将卡芙卡这个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人收拾了、彻底的将这个对自己使用支配的女人烙印上了自己的痕迹,此时的星也是神清气爽的状态。
“那么……接下来去找谁?驭空那个脾气巨差的老女人?算了,这些当官的仙舟人强得离谱,符玄也不考虑,青雀?不行,比我还平,没感觉;丹枢……欺负天缺者不好;果然还是去找停云小姐吧!”
轻笑了一声,星哼着小曲,向着牢房外走去。
而在牢房内,卡芙卡却是依然只能在被无穷无尽的快感和痒感折磨,塞在她口中的充满了星的荷尔蒙气息的内裤反而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高潮的时候给她真正刻上了属于星的印记。
或许,在未来,卡芙卡也只能变成属于星的奴隶了;利用“支配”
的言灵操纵对手、玩弄人心的星河猎手,终于也是落入了她人的“支配”
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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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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