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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医生还是坚持自己的诊断,劝宋鹿接受治疗。
宋鹿不得不给队医打电话,把自己遇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队医,征询队医的意见。
nbsp;nbsp;nbsp;nbsp;队医的判断和医生一致,过敏的优先级高于反兴奋剂规则,可以按照用药豁免有关规定进行紧急治疗。
加上现在是非赛期,两个月内都没有重大比赛,单一次的肾上腺素注射很快就会被身体代谢掉。
nbsp;nbsp;nbsp;nbsp;队医命令宋鹿马上接受肌肉注射,然后回到射击中心做进一步观察。
于是,宋鹿大腿上挨了一针,在医院观察了半小时后,被林也押送回射击中心。
nbsp;nbsp;nbsp;nbsp;她在车子上给方雨萱打电话,告诉雨点她爬山的时候被蜜蜂蜇了云云,要缺席之后的露营活动。
方雨萱一副了然于胸的口气,指出这理由也太扯淡了,又不是拍电视剧,但她同时表示自己理解恋爱中女人的各种非理智行为。
nbsp;nbsp;nbsp;nbsp;林也送完宋鹿,和陆飞从虹桥二号航站楼起飞飞往珠海。
这个闲散的单休日就因为一只蜜蜂戛然而止。
宋鹿在射击中心的医务室待满6个小时后被队医准许回寝室。
她洗完澡钻进被子,和方雨萱打电话聊了些在山上发生的细节。
方雨萱咯咯笑个不停。
nbsp;nbsp;nbsp;nbsp;雨点问宋鹿:“这样都没逼他承认,实在是个死鸭子嘴硬的高手。
到头来白忙一场。
怎么样,还继续吗?你依然执着于他亲口说那些酸掉牙的鬼话?”
nbsp;nbsp;nbsp;nbsp;宋鹿“嗯”
了一声,“还是想听。
不过,好像也没那么‘非要不可’了。
每次和他在一起,大胆的想法总是一个个自己冒出来,行为根本不受大脑控制,完全是出于身体的本能。
有时候能够想一想再做。
有时候连想都来不及,身体已经做了最真实的反馈。”
她顿了顿,“他好像也是这样。”
nbsp;nbsp;nbsp;nbsp;方雨萱笑一声:“按部就班就不是爱情了。
是包办婚姻。”
她语气清淡,却显然是有感而发。
nbsp;nbsp;nbsp;nbsp;宋鹿继续说:“告白、相处、情爱这么个递进的方式只是我所理解的恋爱过程。
我所以为的喜欢也是片面的。
人的性格不一样,所以喜欢方式也不止一种。
我不强求他用我的方式喜欢我。
但我也想亲眼见证,他的喜欢是什么样子。”
nbsp;nbsp;nbsp;nbsp;“你现在有点享受过程的那个意思了。
你怎么一下子开窍了?”
方雨萱长叹一声,“爱情果然是无师自通。
可惜我没遇上那个能教会我爱情道理的人。
否则,我也和你交流交流我对深刻且认真的‘喜欢’的认识。
你学得很快哦,鹿鹿。”
nbsp;nbsp;nbsp;nbsp;听到那个“学”
字立刻联想到一些事,宋鹿又觉得脸开始发烫。
nbsp;nbsp;nbsp;nbsp;方雨萱在手机里喊着宋鹿的名字,喊她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