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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这一个月里三次尝试下来,宋鹿发现他们的前奏和谐而甜蜜,可后调一直没有接上。
她几次下狠心分开,身体是僵硬地打开了,充血的肌肉却紧绷到黏合在一起,没有一点榫卯咬合的机会。
她的身体像坚硬的牡蛎壳,不过一根细细的手指。
还是一根小拇指!
nbsp;nbsp;nbsp;nbsp;宋鹿向林也讨一瓶红酒喝。
她脑袋热烘烘、脸红扑扑,用下巴一次又一次擦林也的头顶心让他别那么自顾自忙,好歹照顾一下她的想法,听听她在说什么。
她大声说:“喝了酒,意识就模糊了,应该可以。”
nbsp;nbsp;nbsp;nbsp;林也的舌头把粉紫色的晕圈拨出嘴,“别瞎折腾。
你想,我配合。
你不想,我再努力。
老子不信,你能再撑过十分钟。”
nbsp;nbsp;nbsp;nbsp;其实,她都有点想尿尿了。
她的心不先于她的腿打开,加上尺寸不合适,再多十个十分钟她都不可能缴、械。
nbsp;nbsp;nbsp;nbsp;林也把宋鹿翻了个面,手顺着细腰、窄跨、大腿、小腿一路滑摸到脚踝。
他的手环成龙虾扣锁住脚踝,把她的一只小腿胖往上提,她的膝盖擦过被体温烘暖的皮质沙发面,发出轻微的“噗嗤噗嗤”
声。
一条腿固定完毕,另一条腿也被提起来。
nbsp;nbsp;nbsp;nbsp;宋鹿被摆成了前趴后跪的姿势,像吐着舌头摇尾乞怜的小狗。
nbsp;nbsp;nbsp;nbsp;这个姿势让宋鹿羞愧极了,她把自己眼睛埋在小臂圈里。
但很快她就没有工夫去纠结于自己小狗趴的姿势了,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呜咽、啼哭、抽泣,甚至是发出让人心里发潮发燥的叫声。
她把嘴唇咬烂了才没叫得太厉害。
这样的声音反倒令林也更肆无忌惮。
nbsp;nbsp;nbsp;nbsp;林也斯哈斯哈:“别忍着。
我爱听。”
nbsp;nbsp;nbsp;nbsp;宋鹿哼唧哼唧:“这房子隔音差你不知道啊!”
nbsp;nbsp;nbsp;nbsp;她可不想再收到一个裱着“安静”
的超大型蛋糕。
nbsp;nbsp;nbsp;nbsp;宋鹿渐渐学会了用牙咬住沙发皮,特别想发出令自己羞愧的声音的时候就紧闭牙关狠狠咬上一口。
林也的手指搅进她口水滴答的口腔里压着她的舌头,努力想把沙发皮从她嘴里拽出来,这样他就能听到她像夜莺一样欢唱。
她虎牙深深戳进奢华的皮革,死不松嘴。
沙发皮咬破了,她赔。
她就是要做一只死咬木头棒子没出息的哑巴狗。
nbsp;nbsp;nbsp;nbsp;十分钟后,林也蹲在沙发前,给浑身散了架懒得动弹的宋鹿扣上衣扣子。
他余光扫到被咬得沾满口水明显比旁边颜色深上一个度、扎满小窟窿的沙发皮,“只见过发急咬人的,还没见过咬沙发的。”
nbsp;nbsp;nbsp;nbsp;他捶捶自己肩膀,“下次,咬这里。
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nbsp;nbsp;nbsp;nbsp;受虐狂!
nbsp;nbsp;nbsp;nbsp;不过,他也确实有泄山洪的理由。
一次、两次、三次,他们尝试了三次,都没有成功。
三次都以他沉重急促的呼吸压在她耳边渐渐平息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