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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何要跟过来?
一个师妹,一个拍档,她不过比旁人机灵一点,值得他浪费时间回头?
乔慧亦意外,问道:“师兄?”
听见她的声音,电光火石间,百般理由涌来。
若那妖魔当真冲着他们而来,他确有必要处置了它,他怎容一条丑陋的尾巴鬼祟地跟在身后,平白污了眼睛。
况且,他修为高强,折返一程又如何,旁人再奋力,也难越过他去。
如此一想,心下平定许多。
谢非池淡然地,如同在绢坊前挑一把洒金折扇般,择取了其中一个理由:“方才想起刻影卷轴里它的模样,我不能容一个丑物一路跟在我身后。”
这个理由已足矣。
但茸茸芳草间,他竟鬼使神差又补上一句,没头没尾:“而且你上月有一本剑谱未学成,需督促你回去学完。”
一时间,他面色微变,已知失言。
哦,原来是为了她能顺利回去将一本不存在的剑谱学完才好,乔慧心道。
她上个月学了三种剑法,上旬,中旬,下旬,一旬一册,早已参悟奥妙,融会贯通,有什么未学成。
她有些惊讶,但仍装作若无其事。
师兄高高在上,漠视一切,有时候又不然,她真有点看不懂他。
“等咱们出了秘境,我一定闻鸡起舞,勤学苦练,一定一定。”
乔慧调皮地笑了一下。
见她坏笑,谢非池更笃定这师妹是察觉了他的失言,但有人在旁,他不好找补,越找补越奇怪。
他只眉目冷淡地将心中不悦压下。
其实旁人听来,就算他不找补,他的话已很奇怪。
但谁有胆去问,大师兄、谢公子,你是不是口是心非、面硬心软、外冷内热、关怀后辈?于是众人转过头去,只当方才聋了,没有听见。
好在这只是一段小插曲,仙家腾云驾雾,那座幽诡的石头城倏然已至。
城中仍是黄昏,千年百年都凝固着那一抹如血残阳,恹恹地,将坠不坠。
浓雾涌起,穿街越巷,雾中隐隐绰绰浮现出一道怪影。
是它察觉到敌人靠近,故意现身示威?还是它早已暗中设伏,只等此刻一举发难?无人知晓。
辜灵隐低声道:“这怪物已比当日我所见更加高大,诸位多加小心。”
只见雾中妖物高约十数尺,面若满月,双耳垂肩,袒胸斜衲,身形敦厚,确实肖似弥勒。
但弥勒多是盘腿而坐,它却是两条细长伶仃的腿支撑起富态宽广的身躯,十分诡异。
遑论它的身上,如瘢痕浮着一张张人脸。
又有滚圆的人头,瘤般长在它身上。
人脸人头闭目流泪,泪为血色。
“弥勒”
慈颜舒展,微笑盈盈。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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