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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刀此刻趴在土坡后面,手臂的伤口传来阵阵疼痛。
他能感觉到温热的血正顺着胳膊往下淌,可能现在已经浸透了粗布衣袖。
“陈大哥,”
身旁的小七递来一块布条,他的手指又瘦又细,“柳姐说,让你先扎上。”
其实柳青的原话是,“让他扎上,别自己先死了。”
陈三刀接过布条,也没让人帮忙,自己牙齿咬住一端,左手熟练地在伤口上方打了个结。
布条没一会就被染红,但血总算是缓了些。
包扎好伤口,他眯起眼望向官道,火把连成的长龙已经近了许多,让他们能看清护院们铁甲的反光。
“三十车?”
老胡眯起昏花的老眼又数了一遍,“赵铁匠,你这情报差得有点远。”
赵铁匠没有答话,只是默默从怀里摸出块磨刀石,又去磨那把生锈的斧头。
这时,柳青突然按住陈三刀的肩膀,“不对劲。”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你看第三辆车……”
陈三刀闻言顺着她说的马车望过去。
那辆盖着油布的粮车在颠簸中露出缝隙,隐约可见泛着冷光的箭簇。
“弓箭。”
看清楚后,陈三刀瞳孔骤缩,右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刀柄,“是陷阱。”
“我去看看。”
说着小七像条泥鳅似的滑下山坡,瘦小的身影转眼就消失在夜色里。
半盏茶功夫后,官道旁的灌木丛突然剧烈摇晃起来,接着传来野狗厮打的呜咽声,凄厉得让人头皮发麻。
“晦气。”
领队的护院啐了一口唾沫,挥了挥手,指挥着后面两个人,“去两个人看看。”
两名护院骂骂咧咧地走远来。
陈三刀把拇指和食指圈起,学鹧鸪叫。
声音刚落,从土地庙墙后飞出几块拳头大的石头,精准地砸中最前方两匹马的脑袋。
马匹吃惊,顿时嘶叫着人立而起,车队霎时乱作一团。
“动手!”
陈三刀率先跃出土坡。
即便已经知道这可能是陷阱,他们也只能这样了。
他的刀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弧线,一个护院还没反应过来就已倒地。
老胡抡起那把生锈的刀冲了出去,刀背重重劈在车夫后颈。
赵铁匠拎着斧头,斧柄横扫之处,护院们像割麦子一样倒下。
陈三刀忽听脑后风响,他本能地偏头,一支羽箭擦着他的耳朵钉进粮车木板,箭尾还在颤动。
不远处,几个弓箭手已经从油布下钻出,箭指柳青。
“柳青!”
他看向箭间所指之处,大吼一声。
比弓箭更快的是柳青的银针,三道银芒破空而至,柳青的银针扎进弓箭手的虎口,在他们的惨叫声中,弓箭“啪嗒”
落地。
混战中,阿棠在众人不注意时,已经撬开了粮车底板。
但里面不是粮,是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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