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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看了徐子墨几人一眼,颇有些为难。
虽然他是学院的副院长,但就这么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开除学生,对学院的名誉有损啊。
毕竟别人是千里迢迢来参加测试的,这种事情如果俞哲背后跟他说,他还可以考虑一下。
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老者不单单要为学院考虑,也要为自己的名声着想。
俞哲似乎看出了老者的顾虑,连忙回道:“老师,我不是故意针对他们。
只是他们这些人的品行不端正,昨天晚上他们因为来的晚没房间,仗着人多故意污蔑我,将我的房间抢了去。
这种人怎么能进学院,这不是给学院抹黑嘛。”
老者听到俞哲的话,倒是认可的点点头,随后朝徐子墨几人走去。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徐子墨平静且好笑的看着这一切。
“刚刚他说的是真的吗?”
老者停在徐子墨面前,气势磅礴如海,深邃无比,语气咄咄问道。
“虽然我很想说,没证据就别污蔑别人,但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
徐子墨笑着说道:“是真的,如何?”
“你们是哪里人?”
对于徐子墨的态度,老者皱眉问道。
“真武圣宗,”
一旁的小桂子自傲的回道。
此言一出,周围原本还想看好戏的人顿时都惊了起来。
比起天虎学院,真武圣宗的名头自然要更加的璀璨以及响亮。
自从数万年前,那个叫真武的男人创立下圣宗以后,这个宗门就像一轮烈日般,笼罩了整个极西之地。
哪怕是鸿天女帝之前,宗门处于一段时期的低迷期,也无人敢侵犯。
亦或者当初神日大帝承载天命的时代,他对于真武圣宗依旧以礼相待。
当然,天虎学院的宗旨就是有教无类,不管你出自何等的宗门,多么古老的家族。
亦或者只是路边的乞儿,只要通过测验,就都能拜入天虎学院内。
当然,这些也都是天虎学院的宗旨而已,人家那些大宗门的子弟也不屑拜入到学院来。
…………“既然你承认刚才的事,那我们天虎学院不能招收你,”
老者面色不善的说道。
“不用你说,就算你们这种学院想招收我,我也不会进去,”
徐子墨轻笑道。
“什么意思?”
老者目光有精光闪过,尊脉境的绝强气势在身上一点点攀升。
“就因为一个学生的品行有点不端正,你们就要这么将他否定。
学院是干什么?老师的职责又是什么?”
徐子墨笑了笑,徐徐说道:“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
如果大家都天资纵横,品行端正,还来学校干什么?你们的职责不就是十年栽树,百年育人吗?而且我在你们这个学校看了看,你们教出来的学生似乎也不怎么样嘛。”
老者沉思了许久,才缓缓说道:“年轻人,话不要说的太满。”
“要不这样吧,”
徐子墨看着在场的众人,对着老者说道:“把你们学校这届最强的学生叫出来,与我比试一场。
反正我在真武圣宗就是个普通的外门弟子。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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