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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郑槐是真的要嫁入薛家吗?在那个年代?还是这属于阴梦的异化呢?”
戚檐在纸上写下【嫁娶】二字,“很显然,薛家人大多对郑槐抱有恶意,连薛无平都骂郑槐是个傻子。
那么迷信鬼神的薛家人真的会容许自家长子娶一个好似有鬼上身的男人么?”
戚檐在纸上写下第二组字——【男人】与【爱意】,他笑说:“第二问,你觉得薛有山真的爱郑槐吗?可那如果不是爱,又该是什么?若描述为占有欲作祟,那在这保守的村子里,男人对男人的占有欲又是从何而来的呢?生性如此?花弘与薛二少又为何同郑槐不清不楚?郑槐真的是一个多情种吗?”
“第三问,”
戚檐在纸上写下两个大字【死因】,“郑槐究竟为何而死?是因为薛家人的虐待?至亲的无情抛弃?还是爱上小叔子的悲惨禁忌恋?”
“这三种可能性都很大吧?但是这三种可能性都不涉及本次委托的关键人物薛有山。”
戚檐放下笔,“薛有山这人实在不好懂。
他的情书比他本人瞧上去要热烈得多,我瞧他对我那般恶劣态度,他没可能不喜欢郑槐,应该说是太喜欢了吗?”
“第三种可能性若是换种思路,便是喜欢的人得不到,不喜欢的人却要强逼他嫁过去。”
文侪拿起笔在纸上画了个三角符号,“你对那‘不死者’实验以及‘符号瘟疫’有何看法?你觉得这俩会对他的死产生影响么?”
“只怕都脱不了干系。”
戚檐耸了耸肩,“总之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存盘问题。”
文侪点点头:“这回两次存盘皆存在颇特殊的触发情节,恐怕不论在第三日存盘,还是在第五日存盘,都会对固定事件产生不小的影响。”
文侪回忆着第三日那扇将要大敞开的宅门,以及第五日那敲锣的打更人,又开口说:“你觉得大火究竟意味着什么呢?两次存盘点都着火了……”
戚檐摇头:“难说。
这局咱们就先在第三日存盘试试看,没准能获得什么新的线索呢。”
“可存盘只会对下一局产生影响吧?也就是说咱们即便在此轮存了档,也只有在下一局,也就是第三局才能知道存盘造成了什么影响。”
文侪琢磨着。
“按常理,是这样没错。”
戚檐将手摊开,“在存盘点开启前再好好找找线索吧。”
***
第二局,阴梦第三日。
那残酷的箱蛇仪式再一次将文侪折磨,他在箱中被蛇咬了个半死后,又遇了那在火宅外头支了张桌子的大娘。
大娘仍如先前那般催促他在委托纸上留名,只是与上一轮不同,他毫不犹豫便签下了自个儿与戚檐的姓名。
谁料便是在他收笔的那一刹,钻心的疼痛忽自他心口传来,他跌倒在地,心脏在几秒过后彻底停了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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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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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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