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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薛、薛家人不懂!”
凤大少显然有些醉了,舌头已有些捋不直,他伸出一个指头在戚檐面前晃,又忽然将朝天的指头调转方向,指向地面,“我们凤家人死了可不就是光溜溜叫人看了个完嘛?!
所以……”
“所以?”
戚檐不动声色瞥一眼听得专心的文侪,悄摸揉了一把他的卷发。
“所以死人都得往地下去,亦或者严严实实藏起来!
千万不能叫鬼差给抓了去!
若是被抓了去,便只有下辈子当牛做马的命,一不当心可是要入畜生道的!”
戚檐其实想问,所以,在你死后,凤梅她把你藏到了邻居家的粮仓吗?
可他没挑着合适时机,后来也就没问成。
“凤家兄妹俩关系应是真不错……”
文侪低声琢磨着,忽又跳开那凤家事,问,“所以这阴梦里的生死究竟是怎么定义的?怎么说我俩死了呢……”
戚檐懒懒地趴在桌上,显然是一副不乐意再动弹的模样,见文侪瞧他,于是歪了脑袋枕住一条手臂,冲文侪粲然一笑。
文侪怔了怔,伸手去拧他的耳朵:“别偷懒,快起来分析!”
“哥,你是不是喜欢我笑啊?”
戚檐看过去,双眼扑闪扑闪。
“我要说我喜欢你哭,你还能哭给我看?”
眼见戚檐要蹭他的手,文侪赶忙把手抽回去,又愤愤拍了他背。
“你舍不得。”
戚檐笑盈盈挺直了腰背,领着文侪走到办公桌旁放置的一相框前。
他瞥一眼醉得不省人事的俩人,果断将那有些过厚的相框给拆了开。
下一瞬,数十张黑白照片掉了出来。
那些照片多是凤梅一人,偶尔有几张是凤梅与他人的合照,这之中包括了薛家人、方家人、甚至薛家表亲花弘,唯独没有薛有山、戚檐、文侪以及在场的凤大少与白小姐。
“存在于这些黑白照片之中的人,皆死在火灾里了吧……”
戚檐将照片一张张看去。
闻言文侪蓦然一愣,他盯住戚檐带笑的眼,说:“在先前的世界中,我们在凤梅房间看过白小姐的讣告吧……此外,凤大少也被凤梅杀死在仓库里,而刚刚那老头又说我俩也死了……那……”
他忽然觉得口中干涩,喉头滚了滚,也依旧没能缓解缺水感,他不自觉握住戚檐的手臂。
“如果我们四个都死了,那薛有山呢?他也早就死了吗?什么时候死的?是在生辰前后?还是回家前死在路上了?亦或者……”
戚檐见文侪分析得专注,含笑给他捏了捏肩:“那眼下我们先找找看薛有山是否真正死亡吧?”
文侪点了头。
或许是因一下子瞧着太多黑白照片的缘故,文侪猝然想起了当初在凤梅房间搜到的,薛家于1924年初拍摄的两张全家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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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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