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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风热,人心也躁。
戚檐的眼睛像是长在文侪身上了,不论前一秒看向哪里,下一秒都一定会回到文侪身上。
文侪显然没意识到戚檐一直在盯着他瞧,单凝视着日记本发愣。
好一会儿过去,戚檐见他还是没动,于是伸手过去帮他把日记本给合了。
文侪迷迷糊糊地被戚檐领着去洗漱,又领回了屋子。
床上,戚檐的窝已经搭好了。
他轻车熟路地让文侪上床躺好,帮文侪掖好薄被,乐乐呵呵熄了煤油灯,这才利索爬上床去,绕过文侪,钻进自个儿的小角落里。
真好,他一躺下就能看见文侪。
文侪怕戚檐上床踩着他的腿,便蜷着腿脚缩成一团,可戚檐躺好后他也忘了舒展开身子,就保持着那么个姿势,皱着眉头想事。
像猫一样。
戚檐笑着瞧文侪在黑暗中放大的瞳孔,不自觉便用指尖挡了他眼睫的轻微颤动。
“都和我睡一块儿了,怎么还在想别的男人?”
戚檐收回手,改而捏了捏文侪的脸,“大哥您这叫——薄、情、郎!”
文侪略微眯起眼睛,抬手便挥开戚檐的手:“谁想男人了?!”
“还不承认,让小弟猜猜,那男人是不是叫郑槐?”
戚檐低了下巴,弯了水汪一双眼,仰看起文侪。
他清楚,文侪是直男,本来他的性别就不过关,再加上他的大高个子和长手长腿,哪怕是缩起来也像个加大版玩偶,所以他得从其他方面下手。
比如,征服欲与保护欲。
他自以为些许角度的改变,文侪能对他生出几分征服的欲望,当然不是反攻的念头,仅仅是保护的、爱怜的渴望与冲动。
他略皱眉心,微瞪双眼,将无辜可怜感扮得刚刚好。
文侪理该心动了。
他自我感觉良好,直到文侪一把拽了他的衣领。
“你干嘛呢?做什么一直往被窝底下钻?”
文侪将他的脑袋移回枕头上,照旧揪着戚檐的衣领。
他是没瞅见半分无辜可怜,只看见了那小子犯错后没安好心的笑。
“我在想我要是矮点,你是不是更容易对我心动?”
戚檐没想藏,大大方方坦白。
他被那后知后觉要报仇的文侪捏了脸,笑得却更是明朗,见文侪一怔后要抽手,反将那人的手贴回去,磨蹭着说:“我喜欢你摸我,多摸摸我吧?”
“你喜欢被人摸?”
“嗯,大哥专属版肌肤饥|渴症。”
“……”
文侪伸腿踹了他一脚,背过身不搭理他了。
“我可以抱你吗?就像你说的那样,像兄弟一样的拥抱。”
戚檐笑着贴过去,手虽没有挂上文侪的腰身,鼻尖却已抵着他肩处的衬衫了。
温热的吐息喷在文侪颈后,带起一阵被绒毛挠过的酥痒。
“喂……”
文侪见戚檐拿手环住他,回首欲斥,却见戚檐一副小心翼翼的神色。
四目相对的瞬间,戚檐也愣了一愣,可那对澄澈的眼瞬息便被长睫簇着弯了起来,笑意含在其中,仿若满溢池塘里一泓清水遇了早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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