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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问老子那侪小子是如何救的你?!
老子要是你,早羞得刨坑埋了脑袋!
——你,臭小子,那日无视大楼的熄灯规矩,深更半夜到游泳馆去游泳,给急流冲进水管中去了!”
尤老爹直咋舌,“这不活脱脱一蠢蛋嘛?!”
水管啊……
戚檐顾惜自个儿温善的房东身份,直笑个不停,这会儿笑得累了,恰文侪也不在身边,便收了笑脸,看向那些个足有一个半他那么宽的巨型水管。
说形象点儿,那封闭的管子颇似水上乐园的封闭式滑梯。
“什么水管,倒不如说是水下信道……”
戚檐弯指将水管敲了敲,听得几声闷响,并无异常。
他于是往店外走,将包子铺隔壁的三家店合在一块扫视,又问:“老爹,这三家店都是您的啊?”
“不然呢?”
尤老爹没好气。
“但我可只收您这海鲜市场的房租。”
戚檐笑起来,“海鲜市场地多大啊,我收了您这一家就不收那俩家了,我待您足够义气吧?”
说罢又自夸:“哎呦,我这做生意的,怎这么义气呢!”
尤老爹闻言呸了四声:“你还和老子算上账了?老子乐意给你交钱才交的,否则哪怕是老子占了这一整层开店,你都不该腆着脸来收租!”
戚檐听了这话更是乐了。
尤老爹这话明显在指他与王虔的关系匪浅,若是尤老爹那般霸道的觉着收租人才不要脸,那么俩人之间要么是亲戚关系,要么是无血缘关系但交情极深的密友关系。
且由于他个人目前并未感受到任何抗拒与厌恶感,这就意味着他是真心愿意给尤老爹免租的。
总结来看,尤老爹与王虔应都并未对双方抱持真正恶意。
他又瞟向那个将海鲜池与游泳池连起来的大水管,嬉皮笑脸地问:“老爹,您为啥把这俩家店的水管接在一块啊?不怕那些牲畜顺着游过去么?”
“它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么,敢乱钻?!
它们是绝对不敢的!
单你敢干这等蠢事!
硬从干干净净的水池爬到又浊又臭的海鲜池去!”
尤老爹怒气冲冲将刀往那只八爪章鱼脑袋上一劈,粘稠的浆液登时就喷了他满身。
戚檐不动声色往后退一步,冷不丁问:“您认识小白么?”
尤老爹的手有那么一瞬停住了,可他又迅速以一种不以为意的神态工作起来。
戚檐木偶一般死死盯着他,便见前后摩擦的刀刃倏地擦过那中年男人的指尖,指腹上的鱼血瞬息被人血所覆盖。
他并不去嘘寒问暖,只捡了适才老爹递给文侪的那一条泛着土腥味的白布,说:“哎呦,您快拿布缠起来止血!”
可就在那一刹,尤老爹像是看见了什么惊天动地之物似的,将眼瞪得浑圆,连泛紫的嘴唇都开始打起颤来:“你给老子滚——!”
戚檐将眼一斜,迅速抽了另一条布递过去,说:“对不住对不住,那条太湿,您用这条!”
手中布被猛一抽走,那老爹拧眉哼哼着缠伤,再不乐意看戚檐。
有必要这么生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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