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自己玩过了?”
她摇头,眼泪沾湿了长睫,不敢说话。
商厌却笑:“那怎么一摸就这副样子?”
又尔咬着牙不敢出声,只是含着泪,慢慢地张开腿。
她不想惹他不快。
少爷最厌她装——她若挣扎,他便冷眼讽她“真是可怜”
;她若哭,他便掐着她的腰说肏得更狠;她若沉默,他就要压着他亲她,要她一遍遍说喜欢他。
她只能顺着。
夜夜如此。
又尔已经不记得哪一夜没被商厌肏到喊不出声来。
但少爷已不再如同从前那般有事没事就罚她。
这已经很好了。
二少爷现在最常做的,是在她一次次被他肏到高潮后抽泣之后,捏着她的脸,吻一下,再轻声道:“真乖。”
......
日子便这样一天天过去了。
又尔跟商厌的关系,始终没有太大的变化。
入夜,如同恩爱般的夫妻,彻夜欢好,白日,又回到了从前那样——又尔打心底惧怕这个二少爷,商厌又总是冷着脸。
关系始终难以缓和。
......
有一日午膳时,侍从来报少爷有要事在身,今夜不来小姐房内。
黄昏时,又尔端了水,在屏风后准备洗头。
少爷不来,她可以偷个懒。
屋里也清净些,伺候的婆子们都被她婉言遣了出去。
又尔不太习惯她们,手重,话硬,表情冷淡,看着叫人发怵。
她宁可自己来。
反正少爷不回来,他不会在意这些小事的。
蹲在搁置着铜盆的架下,头发散乱,袖口已经湿了,整个人是沾了一层雾,眼圈泛红。
洗着洗着,又尔走了神。
.......
门“吱呀”
一声被推开。
又尔没听见脚步,只觉身后一阵风动,等回过神,人已经被人从水盆边捞了起来。
她轻呼了一声,脚下一空,反应不过来。
身子落进怀里。
是熟悉的气息。
干净而淡,带着少年人清冷的味道。
...
...
...
...
...
他的按摩令无数异性着迷,他的针灸治愈多年顽疾,风骚白领业界精英江湖大佬,无不为之倾倒,身怀绝技的草根中医谢东凭一双巧手几根银针创造了属于自己的传奇故事,血泪挣扎生离死别,处处荡气回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