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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人天赋异禀,不出数年,便结合星象道法,创出不世剑招‘天星十二赐’,可谓明珠扫尘,光华复绽。
三十年前三教武演中,倦师叔一路杀进武演终决,却一招惜败在孟掌教手下,但其名号却在此战打响。
此后,他与月师伯一剑一枪,得授本门至宝无锋金剑与月冷银枪,并称枪剑双流,传真武天极阵,行荡魔之任。”
晏饮霜听闻“枪剑双流”
几字,娇躯不由打了个激灵,却又想到自己与寒凝渊那凌乱羞耻的关系,只觉心中阵阵郁气难以抒去。
陆玄音一气说完,赶紧问道:“痕儿,你倒是告诉娘今日到底发生何事?”
墨天痕便将今日在公府大殿中被倦嚣尘、宗问真强行“切磋”
之事一五一十的道来。
陆玄音听罢,既是心惊,又是欣慰,道:“想不到当世两大绝顶剑者,都会对你产生兴趣,如今你剑意傍身,修为早已逾越你父亲……”
提到已逝的墨纵天,母子二人皆是一阵沉默。
晏饮霜、薛梦颖在一旁看着,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还是陆玄音率先打破沉默,道:“不早了,我知你们今天回来,煮了点莲子汤,你们喝了便去休息吧。”
三人饮罢莲子汤,墨天痕还想再多问晏饮霜两句,但晏饮霜却不愿也不敢面对墨天痕,当即起身道:“我先去休息了。”
说完便走。
墨天痕一肚子话顿时被噎在喉头,只得作罢。
薛梦颖不舍的拉着墨天痕道:“天痕哥哥,这电闪雷鸣的,梦颖有些怕……
不如你……”
一旁陆玄音笑道:“你们尚未成亲,提前同房反遭人非议,你若是怕,伯母陪你便是。”
墨天痕心道二人同房也不是头一次了,又不好违逆母亲,只得对陆玄音道:“那孩儿上楼歇息去了,母亲晚安。”
大雨瓢泼的午夜,雨水宛如天河倾倒,飒飒溅落,天地间只闻如泻水声,闷雷阵阵,偶有电光划空,照亮浓稠黑暗,复又不见一丝光亮。
忽然,一道强光闪过,照彻天际,亦照亮雨中如鬼魅般奔行的身影。
须臾后,惊雷炸响中,只见墨天痕所住的院门被缓缓推开,在屋中昏黄的烛光与转瞬即逝的电光映照下,是一张妖异阴冷的俊美脸庞!
却见陆玄音秉烛跪伏门口,一身轻薄红纱,赤裸胴体的胴体在昏黄烛光闪动下若隐若现,风姿放荡妩媚,哪还有白天道门仙骨?
见他入内,陆玄音虔诚而兴奋的拜道:“音奴参加少主!”
来者竟是呼延逆心!
只见呼延逆心并未答话,在屋中漫步一圈,妖异的邪眼看了看楼上,又瞥了眼一旁虚掩着木门的房间,方道:“我吩咐的,你都准备妥当了?”
陆玄音恭敬道:“回少主的话,痕儿与晏姑娘都已沉睡,薛梦颖同上次一样,正在屋中候着。”
呼延逆心略显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到桌旁坐下,端起桌上未饮尽的三只瓷碗闻了闻,却道:“延明花、龙藤、酸贝、百合欢,你用的安眠药方倒是心疼儿子。”
陆玄音道:“回少主的话,音奴得知三教武演将不日再开,少主的药方药性太强,若是生出了端倪,难保不让三教之人猜疑,反会坏了少主大计,故才换了药性温和的方子。”
呼延逆心笑道:“你倒是会替本少主着想,没白用肉棒疼你。”
陆玄音一听“肉棒”
二字,身下顿时泛出几缕水流,脸上更是媚态浮现。
呼延逆心又端起一碗,问道:“你确定这‘朝夕相忘’是给小妮子服下了?”
陆玄音肯定道:“这是自然,定与上次一样,见之则明,日出即忘。”
呼延逆心起身负手,笑道:“好极,那你便随本少主一同进入吧。”
二人推门而入,却见屋中点起数根火烛,烛火跳跃间映照熟睡的少女面庞,更显剔透润泽。
呼延逆心缓步踱至梦颖床边坐下,抚摸着少女瓷滑娇嫩的脸颊,笑道:“小美人,我们又见面了。”
又是一道惊电破空,天际霎时闪耀如昼,墨天痕与晏饮霜正各自在楼上的房间沉睡,梦颖却被随之而来的炸裂雷响惊醒,一睁眼,却看见了昏暗中那一双妖异的金瞳,吓的一个激灵坐起,蜷到墙角,颤抖道:“你是谁?”
呼延逆心笑道:“你们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不想你这么快就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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