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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槐手长腿长的,胳膊一撑直,携雨小矮子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段燃从问槐手里接过携雨,照着屁股就是一棍子,喝道:“去竹凳上趴着去!”
转脸赔礼作揖,“失礼了,问兄。
这孩子这些天脾性大得很,变了人似的。
我一定严加管束。”
问槐笑道:“无妨。
小孩子误会了,又是真性情,我怎么会计较?”
“误会?可这是构穗姑娘亲口说得啊。”
问槐一愣便只笑不语。
段燃没多打听,进屋把携雨打得嗷嗷求饶。
事毕,出屋把劈叉的竹棍扔到柴房。
这时问槐冷不丁来了句:
“段兄,我和构穗…没什么。”
段燃正要接话,雪山居的门嗙地大开,郦御和构穗两人搀扶着走进来。
“太好了,可算回来了!”
段燃立刻迎上去,慌忙接过郦御手里已灭的灯笼。
见郦御满身脏污、寒霜覆发依然只注视着构穗,他心惊不已。
“人找到了,郦御也没事,皆大欢喜。
好了,都早点洗洗睡吧。”
问槐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携雨捂着屁股从堂屋扭出来,带着哭腔喊了声姐姐,扑进构穗怀里。
构穗摸了摸携雨的头,对段燃说道:“先生能找两盏灯笼吗?我要送郦先生回家。”
“先生和姐姐不急,喝了姜汤再去。”
携雨忙说,捂着屁股又去厨房煮汤了。
两人烤了火饮了姜汤,前后脚离去。
“烦请留步。
就送到这里吧,姑娘请回。”
郦御躬身作揖。
构穗抬头往上看了看,“这连角亭都不到。”
“天冷风大…”
“送到角亭我就回去。”
构穗语气坚决,不容拒绝。
郦御懂得,她的倔强十头牛拉不回来。
两人继续沿路往上去。
“郦先生,明天你要来和我们一起过新年吗?”
“我就不叨扰了。”
“不会叨扰的,我很想你和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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