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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下她立马怂了,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主人…”
“说完整。”
“主人,求求你,母狗的奶子好疼,求主人轻点揉…”
话一说出口,归罗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脑袋埋得比鹌鹑还低。
温且清乜斜着用枪身撩起女人的脸,透过一片昏暗看清她窘迫的神色,她轻咬着下唇,眼眶隐隐闪烁泪光。
“不乐意?”
“没…没有…”
她哪里敢说不乐意啊,这枪口都抵在她脖子旁了。
敢说一个不字,他便会立马送她上西天。
“那小母狗自己揉奶子给主人看。”
他很快就把自己代入到主人的角色上,留下手足无措的归罗裳。
在十年前他们一直保持着十分奇怪的关系,他们有些暧昧又无法言语的亲密,不是男女朋友,而是主人和忠实者。
温且清身为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床事的绝对主导者,他可以轻易支配控制归罗裳,而臣服是她唯一要做的事。
乖乖的听从主人所命令的一切。
即使心里在不情愿,在这时再次听到温且清的命令,她曾经的主人地发话,她还是条件反射的遵从,抬手搭在自己的奶子上。
柔软的嫩肉贴在她的手心,丰满的胸用一只手压根都抓不住,她如同机器般机械的抓着奶子揉动,毫无感情和情绪。
看起来十分乏味。
但温且清并没有因此恼怒,反而将枪从她的下巴下移开,握住枪的手向下伸,最后一个坚硬的圆柱抵上了归罗裳柔软的花心上。
原本揉捏奶子的手停顿,她着急忙慌开口:“不要!
温且清不要这样!
求你了,快移开它。
会走火的…”
她松开手,转而用手抵住身下男人的手臂求饶。
他冷哼了声,戏谑:“这枪抵过你的脑袋、腰间还有脖子,没见你有这么大的反应,怎么到了母狗的小逼就像是谁要吃了你似的,宝贝得不行。”
归罗裳急死了:“不是的,这样真的会容易走火的,万一我来不及躲闪,恐怕会…”
“你也没资格躲!”
猛然,温且清的另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后脑勺往他这边一压,归罗裳的上身被迫往他身上靠去,男人带着恨意的眼睛和她相对。
他咬牙切齿道:“就算它走火了又怎样,哪怕是把你的逼给打烂,你也得跪下来感谢主人给你的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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