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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衣:......
他哭笑不得:“你告诉我它一条鱼怎么离开?它长腿了还是咱客栈发大水了?还能带着瓶子一起走?”
辽玥抿抿嘴,不说话。
季无衣把他手里的书抢走,居高临下盯着辽玥:“不说我可就出去找了?什么时候找到什么时候回来。”
“季无衣!”
“欸!”
季无衣一应,笑着坐下,凑过去捏着辽玥的鼻尖,佯怒道:“快说!
你把我的鱼藏哪去了?”
辽玥蹙着眉,别过脸躲开他:“烤了。”
季无衣放下手,偏着头无奈道:“阿玥。”
辽玥闷了片刻,颇不情愿地说:“莫长生房里。”
“怎么会在莫长生房里?”
季无衣一头雾水,“你拿过去的?”
见辽玥不吭声,他从床边坐起:“我去拿回来。”
还没离开脚踏,辽玥拉住他:“不准去。”
“为什么?”
“就是不准。”
季无衣摸不透辽玥这是生的哪门子气:“那就是条鱼而已。”
“我知道。”
辽玥坚持,僵硬道,“不准去。”
季无衣没办法,再想不通,媳妇也比鱼重要。
在让阿玥生气和让鱼寄宿之间,他还是果断选择了让他的鱼今晚在莫长生房里过夜。
晚上他睡得迷迷糊糊,不知不觉发了一身汗。
辽玥身上发烫,把季无衣抱得很紧,一直往他怀里蹭。
季无衣半梦半醒,耳边呼吸声重得扰人,没多久,就听着辽玥叫他:“季无衣。”
他闭着眼,困意浓浓,自然而然伸出手去抱住对方,任辽玥翻身压上来,下巴搁在他颈窝,发出难以压抑的低吟声,断断续续。
他抬手摸着辽玥的后脑勺,润了润嗓子,开口时声音还是很沙哑:“不舒服了?”
群
辽玥颤着呼吸喘了两声,才极轻地回应:“嗯。”
听起来还有些委屈似的。
眼下盛春将至,辽玥才凝出火精不久,又刚刚寻到配偶,那些怎么顺利调节被时节和本能影响的身体的事,书上鲜少提及,也没有过来人教他,难受了就只知道去贴着季无衣,用最简单的方式纾解。
季无衣从朦胧中转醒,一拍自己这榆木疙瘩脑袋:这几天奔来跑去太累,他一沾枕头就睡得不省人事。
估摸着阿玥昨个就憋了一夜,他心大没注意,所以今晚才没明白为什么要把鱼送到别的房间。
他一下一下顺着辽玥的背,低低哄道:“我帮你好不好?”
辽玥在他肩上点点下巴。
一帮就过去半夜,季无衣临近破晓才昏昏沉沉睡过去,临睡前拉着辽玥絮絮叨叨跟人商量回一趟九天宗的事,说是季无忧想家了,回去看一眼就下山,辽玥应后,他又想起什么,笑着跟对方低语:“以后不让小鱼跟咱们一起睡,你别把它烤了好不好?”
他以为这回辽玥会像以前一样乖乖的,一哄就好,没想到等了半天,听见辽玥告诉他:“再说。”
季无衣叹了口气,梦里都在琢磨得想个什么法子绝了辽玥吃鱼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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