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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上,令昭易刚刚睡醒就看到沈玉琪泪眼婆娑地坐在那里,已经不知道她在那里等了多久,这个点儿刚刚早饭结束,令昭易匆匆忙忙地跑来。
“易姐姐呜呜呜……”
“怎么了,怎么了,你怎么哭成这样?”
一看到令昭易,她的眼泪就刹不住脚往下掉,令昭易连忙用帕子给她擦眼泪。
眼泪掉的过于凶猛,导致她脸上的胭脂都已经花掉,令昭易只好叫人端一盆水来给她洗把脸。
等她心情稍微平复一些,让她好好洗了把脸。
沈玉琪感觉舒服许多,吸了吸鼻子,看着令昭易如此担心自己,她感觉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琪琪,到底发生什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吗?”
沈玉琪摇摇头,十分委屈道:“昨日家中跟我提起了亲事,这门亲事是父亲早早就已经为我定下的,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亲事的存在。
我就派人去打听了对方,哪知对方根本就是个在勾栏瓦舍厮混的,一天到晚除了喝花酒就在赌坊里带着。
他还……还,强抢民女,把人家姑娘强行纳妾,人家姑娘不从,就自尽了。
那家人仗势把这事情掩盖掉,得亏我身边的婢女认识那家的管家,不让这事儿我都不知道。”
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令昭易光是听着都恨不得去打那人一顿,这样的人家,沈将军怎么敢把女儿嫁过去的?
“那对方家里下过聘了没?”
沈玉琪摇头。
“还没有,本来是要在这两日下聘的,但是我祖母疼我,直接找了个由头给拒了,正拖着呢。
这门婚事,原是我后母娘家人给说的,我父亲又只听后母的话,所以才会定下那人。
沈玉琪的后母令昭易知道,那是个刻薄之人。
沈将军将她娶进来没多久,沈玉琪就被送到乡下的府邸住着。
她身为主母自然是要负责家中子女的婚嫁之事,现在沈玉琪的婚事就在她手中攥着,沈将军又不重视这个女儿,全家上下怕是只有沈家老夫人肯为她做主了,偏偏沈家老夫人年纪大了,在婚嫁大事上能护得了她一时却也不能一直护着,她总是要嫁人的。
“琪琪,我会给你想个办法的。”
“嗯。”
她拍着沈玉琪的后背安抚着,脑袋里想着这事儿该如何解决。
其实那种纨绔之人并不难弄,难的是沈玉琪的后母,现在必须堵住她的口,让沈玉琪名正言顺退掉这门亲事。
当天傍晚,马车内。
“易姐姐,您这法子真的有用吗?实在是太冒险了,去那种地方要是出事了可怎么得了啊?”
令昭易戴上长围帽,脸上也用易容术改变了基本面貌,一会儿即使是围帽掉落也有两手准备,绝对不会让人认出自己是谁。
“放心吧,我会没事的,”
拍拍沈玉琪的手,让她在车里等着。
这是京城里最有名的赌场,能进里面赌钱的必定都是京城中的一些显贵,就连普通商户都进不去,还得由里面那些常去的贵人举荐才行。
而沈玉琪那个所谓的未婚夫,则是一位三品官家的独子叫张全博,仗着自家父亲势力,常常在背地里做着欺男霸女的事情,回回出事都由他那个神通广大的父亲来铲。
许多人为了巴结他家,也常常替他顶替一些罪名,导致他现在越来越嚣张。
令昭易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一会儿把那人逼急使他犯错便可。
这等级别的赌场就是很不一样,里面没有乌烟瘴气,反而是给人一种十分舒适的环境,让人进去就不想着出去,一进门就是两个貌美的姑娘,其中一个凑上前来,在令昭易耳边小声道:“贵人,张家公子就在里面那个人最多的桌子上,他今天已经赌红了眼,赢了不少钱,大有要再继续赌下去的样子。”
当然他现在一直赢钱也是令昭易特地安排的,现在有许多赌徒都围在那里看着他赢钱。
“诶呦,又赢了,这是赌神降世了。”
周围人的吹捧使他十分受用,胸前扇着扇子,怀里还搂着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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