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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场像样的婚礼,真要那样待在宫中一辈子,确实乃一桩遗憾,韩千君问道:“这回呢?”
韩国公眼睛酸涩,搂了搂她,“女大不中留。”
韩千君听出了他嗓音不对,伸手一只手搂住了他脖子,像儿时撒娇那般依靠过去,轻声安慰道:“父亲,女儿永远都是您的女儿,不会因为嫁了人便对您疏远的,我会时常回来看您,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夫君可以换,唯独父母不能…”
“别瞎说!”
韩国公打断她,再换?那还了得!
闷沉的情绪被紧张取代,回过神后,警告道:“好好和姑爷过日子。”
“父亲放心。”
韩千君没忍住,抚了抚他头上的白发,缓声道:“女儿长大了,知道什么是过日子,父亲也要照顾好自己,要长命百岁。
等以后女儿给你生个大胖外孙,再生个水灵灵的外孙女,辛家家公不在世,往后还得靠父亲这个外祖父替他们撑腰呢…”
感觉到韩千君的手正落在了他的白发上,韩国公眨了眨眼眶里的湿意,“你父亲是谁?上阵能擒敌,殿堂上能舌战群儒的狠人,区区百岁,不在话下…等你把外孙和外孙女送回来,父亲还能带他们骑马…”
快到门口了,这辈子再也不能爬上他的脊背了,韩千君突然抱住他,大着胆子在他后脑勺的白发上印了一吻,应道:“好…”
人放下来,韩国公险些就哭了。
也知道是哪个混账祖宗兴出来的规矩,闺女为何长大了就要嫁人呢?
抬头看向好不容易跨进门槛的姑爷,身上的婚服被挤出了褶子,帽子也歪了,面上却一派镇定,进门前脸上一抹笑容挂在嘴角,喜色溢出来掩盖不过,进了门后,在一众起哄声中,不失风度地理了理被抓乱的衣袍,再扶正帽檐。
在他身后则站着国公府的三大屏障,世子韩焦,二公子韩策,和刚赶回来的三公子韩韫。
三位小舅子个个都不是善茬。
不知道他是如何斩关过将,挤进来的。
此时人端端正正地立在国公府的门槛内,目光柔柔地落在他身旁的小女身上,等着接人回去。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每个家族出来的小辈都不一样。
辛泽渊身上的那股如涓涓细流的温润,旁人学不来,他韩家的子弟身上也没有。
为何从古至今,老祖宗都兴联姻呢?为的便是引进自己欠缺的,优化种子。
这颗种子韩国公非常满意。
意识到自己失去的不是闺女,而是多了一个儿子后,韩国公心头的不舍方才平息,扶着韩千君的胳膊,走到辛泽渊跟前,并没为难他,“带回去罢。”
辛泽渊对着韩国公恭敬地鞠躬道:“多谢岳父。”
新郎官今日是一身绿色的婚服,人逢喜事精神爽,今日的姑爷比起先前似乎又俊朗了几分,韩国公扶他起身,“时辰不早了,赶紧启程,别误了吉时。”
“好。”
再抬起头来,辛泽渊便往右侧行了两小步,立在被团扇挡住面容的新娘子面前,即便看不清她的脸,他也能认出她。
花团锦簇中的新娘子,没有一处不好,遥想当年国公府的二娘子出嫁,两人曾隔着人海相望,无不艳羡那对新人。
如今相对而立,终于轮到了他们,一个月没见,思念全都在涌在了这一刻,既兴奋又紧张,辛泽渊抬手握住了她五指,指尖的温度传来,辛泽渊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我来了,千君。”
这回没再食言,他来娶她了。
团扇挡着脸,韩千君看不真切,只瞧见个隐隐灼灼的身影和轮廓。
一个多月,足足三十九天没见到他了,不知道他是胖了还是瘦了,听他出声再也没忍住,团扇往一边挪去。
挪到一半,郑氏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握住她手肘,毫不留情地把团扇重新推了回去,“拿稳,别闹笑话。”
韩千君:“……”
辛泽渊的指腹在她手背上缓缓地揉了揉,以示安抚。
韩千君没再动了。
对,不急于一时。
国公爷都放手了,没人再上前相拦,辛泽渊领着人转身往门外走去,门外是辛家的接亲队伍,见到自家公子接到了人,唢呐和铜锣齐齐上阵。
韩千君很怕炮竹炸在身上,脚下正欲放快,便听辛泽渊道:“炮竹待会儿再放。”
他知道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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