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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姑姑没有半点隐瞒,“侄子婚房内的东西,大爷身为长辈,又是个爷们儿,怕是不好过问?”
陈姑姑一句话堵住了他。
但为何突然拿一床褥子过来?
若只是脏了的褥子,没必要拿到辛夫人这里来,特意拿过来定有什么含义。
不会是…
大爷觉得不可能,韩家三娘子在宫中做了一年贵妃,皇帝莫不是个不行的…
昨日他特意吩咐了福婆预备好了帕子,二夫人不知道规矩,他那侄子也不知道规矩,可辛家的少夫人不能稀里糊涂的嫁进来,得留个把柄在,是不是完璧之身,将来也好评理。
照他说,他从一开始就不看好这门亲事。
到底是个二嫁妇,还是皇帝曾经的女人,他辛家供不起这尊大佛,后来也应征了他的想法。
辛家为了救韩国公父子几人,还不够惨?他辛泽渊险些一条命都没了,怎还不知道长记性,着魔了一般,非得一头死磕在那小娘子身上,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长成了天仙…
“吱呀——”
一声,跟前的房门从里打开,打断了大爷的胡思乱想,辛夫人已经起来穿戴好了,立在门槛内,瞧见大爷后愣了愣,问道:“兄长怎么在这?”
他怎么不能在这儿?老二死了,他身为侄子的大伯,没资格受新人的一杯茶?
辛夫人佯装不知他的心思,瞧了一眼他身后浩大的的阵势,意外道:“兄长今日终于想明白,要封夫人了?不知是哪位姨娘,如此有福气…”
什么福气,她们都不配。
大爷带着鄙视的目光回头一看,便看到了一大片后脑勺。
辛大爷:……
封个屁的夫人,她们没一个有资格,“子京大婚,我这不是来…”
辛夫人脚步往前一迈,硬生生把人挤到了一边,没让他把话说完,“兄长封夫人的事先放一放,待我去母亲那儿喝完新人的茶再说…”
回头吩咐叶嬷嬷,“你去走一趟,让新人上老夫人屋里去…这个时辰老夫人应该起来了…”
辛大爷:……
去老夫人那敬茶,还有他何事?那老两口子没一个喜欢他的,在辛家他就像是从外面捡回来的,老二在的时候偏心老二,老二不在了也轮不到他,又偏心老二的儿子,自己照旧不受人待见。
辛家三番两次遭劫,近一年来老夫人的身子骨不太行了,自己前去,再惹出什么毛病来,老爷子又得让他跪墙角了。
一大把年纪,儿子都要说亲了,去跪墙角实在有失脸面,还是不要前去找罪受,不耐烦地扬手,“回回,都回…堵在这儿作甚!”
大爷转身下了台阶,犹如邀鸭子一般,领着自己的八个姬妾铩羽而归。
——
昨日韩千君进门后,头上戴着凤冠,又有团扇遮面,没见到辛家的面貌,今日终于看清了辛家的这座宅院,与她所住的国公府完全不一样,没有半点花里胡哨的东西,处处都透着简朴,肃静,入鼻没有浓浓的熏香,也没有半点花香,而是一股淳朴的书香味。
府上太干净了,干净得她彷佛多说一句话都是罪过,轻轻拽了一下辛公子的衣袖,韩千君压低了嗓音道:“辛公子从小就住在这儿?”
辛泽渊:“嗯。”
果然只有这样的清净环境,方能养出辛公子这等温润的性子。
韩千君缩了一下脖子,继续小声问道:“以后我要是说话大声了一些,会不会被辛太傅教训?”
辛泽渊见她彷佛做贼一般,话都不敢说了,笑了笑道:“府上也曾热闹过,如今安静,是因为没有个爱说话的人,你来了府上多了人气,祖父为何会教训你?”
韩千君‘哦’了一声,决定道:“我还是尽量安静一些…”
她初嫁过来,还不了解他的家人,辛泽渊也不急着去解释,牵住她手,上了老夫人的院子里的长廊,“待会儿见了祖母与母亲,你或许能放轻松。”
韩千君不太理解会怎样放松。
两人刚到屋外,韩千君便听到从里面传来的说笑声,“那薛家二娘子就是个花架子,被她骑在身上打,脸上连挨了好几个巴掌,只知道嚎,还手的余地都没,母亲是没瞧见她的威风…”
韩千君:……
又一道苍老的嗓音开怀地笑了起来,“虎父无犬子,韩国公便是个性子刚烈的,遇上那些个不讲理的,说多了无益,还不如拳头来得实在…”
外面的婢女踩着笑声进去通传,“老夫人,夫人,侯爷和少夫人过来了。”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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