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唔!”
裴黎瞪大眼睛,整个人被这一下顶得往上滑,可是下一秒就被抓回来继续。
他渐渐感到害怕,祁隐已经操得很深了,龟头还在往里撞,终于寻到深处肉乎乎的圆口。
裴黎揪着床单,眼泪不受控制地流,“轻点祁隐!
我不要...“
话说不全,因为祁隐就着这姿势要操进裴黎宫腔里,快感剧烈且密集,如同厚重的雨幕把裴黎全淋了。
尾椎骨那处开始发凉,下体如同被火烤,晕眩的快感烧得旺盛,他感觉自己被淹没掉,脸上都是泪水,浑身发热又冒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祁隐重复着一个动作,不断抽动紧绷的阳具,柱身被淫水浇得水亮,泛着粗厚的光,通红的龟头彷佛钉进裴黎穴里,一下一下地撞在宫口的圆环上。
裴黎被分割开,一边是让他放纵的快乐,一边是看不见性爱尽头的害怕,他跪在床上,大腿颤抖,流出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床单上,浸湿了好大一片。
好像有烟花在裴黎眼前绽开,他嘴里有腥臊味,也泛着苦涩的味道,他听到做爱的响动,也听到身后祁隐厚重的呼吸,他不知道现在几点,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只感觉在这个潮湿昏暗的房间里,祁隐把他搞得高潮迭起。
温湿的下体悬着浓稠的骚味,祁隐单手把裴黎的衣服推上去,露出汗湿的脊背,他弯下腰,嘴唇从裴黎的后腰,顺着脊骨,一直亲到后颈。
最后急促的呼吸洒在裴黎耳后,他吻着裴黎的耳廓,“要亲亲吗?”
裴黎哭着点头。
祁隐捏着裴黎的后颈去亲他嘴巴,亲得温柔,下体的动作也放缓了,裴黎在缝隙里换气呼吸,咽着祁隐推进他嘴里的水。
祁隐慢慢操裴黎下面,尾巴绕到前面圈着裴黎的腿根,他们贴得很紧,出汗的身体粘在一起。
闷热中,裴黎咬着祁隐的嘴唇亲,笨拙地舔祁隐的舌头,在时轻时重的操干里,快感终于有了间隔,锋利的浪头打下来的时候,他得到喘息的空隙。
他的头抵着被褥,祁隐顶着子宫操,电流沿着脊背打转,顽固地顺着骨头缝涌上去。
他发出闷哼,但很快被祁隐堵回去。
三两下轻缓的操干以后,祁隐又加重了力道,阴唇往两边开,穴口也全被肏开,鸡巴深深地插进去操,抽插里有淫水溢出。
裴黎不禁颤抖,手把床单抓得更紧,喉口哽咽。
祁隐用指腹擦他眼尾的泪花,整个床都在晃动,裴黎混乱地起伏着,在天旋地转的操干里再次被祁隐翻过身。
祁隐把他抱住,亲他、吻他,身下动作激烈,鸡巴操得凶狠。
裴黎好像是一朵云,被撞散以后重新聚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小腹也被顶起来了,性爱的快乐和惧怕混乱又胶着,他两腿夹着祁隐的腰,看到胡乱移动的天花板。
祁隐又问他:“爱我吗?”
在密集几次的连续操干下,祁隐终于如愿以偿插进穴洞深处可爱的子宫里,裴黎两眼都在流泪,全身抖着把祁隐抱紧,声音被撞得又轻又抖,“我好爱你。”
--------------------
明天也
...
本书又名被退婚后,我诗仙身份曝光了。李辰安穿越至宁国成了被赶出家门的弃子!这身世实在有些悲剧三岁启蒙至十一岁尚不能背下三字经,后学武三年依旧不得其门!文不成武不就遂放弃,再经商,三年又血本无归。他就是街坊们口中的傻子,偏偏还遇见了狗血的退婚。面对如此开局,李辰安淡然一笑吟诵了一首词,不料却进入了贵人的眼,于是遇见了一些奇特的人和事,就此走出了一条波澜壮阔的路。若是问我的理想,我真的只是想开个小酒馆赚点银子逍遥的过这一辈子。若是问我而今的成就其实都是他们逼的。...
...
...
一个浩大的仙侠世界,光怪陆离,神秘无尽。热血似火山沸腾,激情若瀚海汹涌,欲望如深渊无止境登天路,一切敢挡在前面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