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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驭看他一眼:“我没有戴套。”
“有什么关系,”
方青宜气得冷笑,“你不是早知道吗,我怀不了孕。”
闻驭面容一怔,倒没想到方青宜生气的原因是这个。
他原以为方青宜介意的是他没有采取避孕措施。
他靠住椅背,无奈地笑了:“你怎么还记得那件事?明明是你先……”
话音打住,他没有再说下去。
两年前,当他得知方青宜应允与自己结婚时,其实非常意外。
意外到隆冬深夜,硬把方青宜从家里叫出来,质问对方为何答应。
他记得那天夜晚,天气很冷,方青宜穿着睡衣睡裤,外面只套一件毛线开衫。
他出门急,趿拉着拖鞋就出来了,没有穿袜子,白皙的脚踝冻得发红。
“就凭你,怎么配得上我妹妹,”
大半夜被喊出来,方青宜的表情写满焦躁与不耐。
他呼出白雾,跺着只穿单薄睡裤的腿,语调僵硬地说:“既然这门联姻躲不掉,我至少不能让方姗卷进来。”
此话一出,毫无疑问,激怒了闻驭。
“那么,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你吗?”
闻驭一把扣住方青宜的肩膀,方青宜很瘦,隔着毛衣,闻驭都能感觉到对方单薄皮肉下易碎的骨骼线条。
方青宜痛得闷哼,试图挣脱,却被更重地嵌牢。
“有一天,我听到你大哥跟徐婷聊天,方屿川问徐婷,有没有办法让你像其他Omega那样正常怀孕,徐婷说你的腺体不正常,怀孕的概率微乎其微。”
“你无法怀孕,而我完全不想要孩子,”
闻驭直勾勾盯着方青宜,吐出残忍字眼,“方青宜,我们两个结婚,不是正合适?”
闻驭话音落下,方青宜气息大乱,漂亮的面庞血色尽失。
“那就干脆别碰我!
别跟我做!”
方青宜嘶喊着,发狠地挣脱闻驭,声调剧烈发抖,“不做的话,概率就是百分之零!
反正你跟我只需要维持一个做做样子的婚姻就够了!”
闻驭满眼戾气,咬牙说:“可、以!”
话说到这种程度,他何必上赶着碰方青宜?
他闻驭——要什么样的人没有?
闻驭收拢思绪,从单人沙发起身,伸手一拉,把厚重的窗帘彻底打开了。
上午的日光倾洒房间,照亮弥漫在空气里,拥挤起伏的细小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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