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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下的军人多是年轻的男男女女,年轻人你懂的嘛,正是爱拾掇的年纪。
只有他,长着一副好相貌还最不爱打扮,天天军装不离身,头发剪得只留短短一层茬,我好几次见他出完任务回来脸上还涂着油彩,别人都卸得干干净净。
虽然他不打扮,但还是在人堆里最扎眼,看他的人一点不少。
不过谁要是当他的面夸他俊俏,他能当场给人脸色看。”
“那真是奇怪了,好多人想求一张好看的皮囊都求不来呢。”
“话是这么说,那是咱们没到他那个位置,不能感同身受。
我以前也不理解,直到后来听到一些风言风语……”
“什么风言风语?”
“听说他得了某个大人物的青睐,享了不少好处!”
方茵之咧嘴:“咦,造谣吧?我看戚副队不是那样的人。”
王师傅一哽,后知后觉说了不该说的话,悔得肠子都青了:“是是是,戚副队肯定不是那样的人,我都是听说的,我才不信!
你们可别跟人说是我传的!”
“放心吧王师傅,我嘴严,小舟话少,那小姑娘是半个哑巴,我们不会跟别人说的。”
凌戈冷冷打来一记眼刀,方茵之摊手笑一笑:“比喻嘛。”
岑舟见王师傅不安,安慰道:“谢谢您告诉我们戚副队的喜恶,别担心,我们不会外传。”
“诶,好,好。”
他如坐针毡,干脆站起身,“摊位那儿还有点事,我先去忙了,你们吃好放着就行,我待会儿来收。”
王师傅离开,方茵之嚼了两口饭,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我真没想到戚副队会讨厌别人夸他长相,还好今天打听了一下,否则我哪回夸出口了,岂不是弄巧成拙。”
她点一点岑舟和凌戈面前的桌子:“我想确认一下是不是我年纪大了跟不上思想潮流,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很忌讳靠脸吃饭吗?”
“你确实年纪大了。”
凌戈面无表情地说。
方茵之气得磨牙:“你这小丫头会不会说话,看你岑舟姐姐多稳重!
小舟,帮我狠狠谴责她!”
岑舟没理会她们的斗嘴,撑着脸若有所思地说:“通常而言,长得好看不会是缺点,但……”
彼时孙尚骁被打后气急败坏,说戚逢应该利用好他的脸和履历去伺候贵女,可见那些流言由来已久、传播甚广,连军方上层都知道这是一件能够攻击他的武器。
人心并非钢铁,被中伤后自然会生出排斥和防备。
“但什么?”
岑舟叹了口气:“但人言可畏,他有他的道理。”
……
下午五点时合同工启程返回基地,方茵之复工第一天操作生疏,手上起了水泡,去医务室领药还得走申请流程,她嫌麻烦,就让岑舟去便利店时帮她捎带一盒创可贴。
这段时间悬崖之下处于封锁状态,便利店物资有限,每日限量销售,售完就关门,只能碰碰运气。
好在这回店铺还没关门,岑舟去的时候正碰上辛微在门口挂“休息中”
的牌子,她瘦了许多,黑眼圈明显,看见岑舟时稍微振作了精神:“小舟,你来得正好,我正在发愁怎么联系你。”
“辛老板,你找我有事?”
辛微苍凉的双眼里流露出浅浅笑意:“这几天店里营业时间短,我比较有空,想请你今晚来我家吃顿饭,你方便吗?”
她往上指指,“我家就在便利店二楼,只有我一个人住。”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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