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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莳揉揉眼睛,不知道低声嘟哝了一句什么,伸手给他把薄被拉到了胸口。
然后倒下,翻身冲里,继续睡。
沈缇:“……”
沈缇忽然就想通了。
以他们俩目前的情况,就不要把她当成女子看了。
当姐姐,甚至可以当娘。
是吧,他对拉被子这事有记忆还是小时候在母亲那里歇午觉,母亲给他拉被子,生怕他着凉。
表姐分明也是把他当作了亲人。
像弟弟,像儿子。
他们俩以后还要同床共枕一辈子,要天天为这点事尴尬紧张,那岂不是没个尽头。
他都得接受她只穿中衣,被迫看到她露出没有别的男人见过的雪白秀足,她也说了她以后夏日肯定要打赤膊。
她这些私密的地方他都逃避不了,都得眼看身受。
那么相应的,也该让她适应他的身体构造和她不一样这件事。
人只要想通了就好了。
一想通,沈缇整个人都轻松了。
再想到旁边躺着的这个,不算是女子,这是姐,是娘。
尤其一想到她刚才的举动近乎于“娘”
,身体的状态神奇地就消失了。
很好。
连着一起同床共枕过两个晚上,到今天再起床感觉大家都自然了许多。
小夫妻一起过去给沈大人夫妇请了安。
沈夫人道:“带莳娘在家里转转,各处认认地方。”
沈缇应了,和殷莳一并退下。
觑着小夫妻离开了,沈夫人对沈大人说:“你看见没有?”
沈大人:“什么?”
沈夫人掩口笑:“跻云那眼睛底下,发青呢。”
沈大人也想笑,又觉得不合适,“咳”
了一声,正色道:“新婚嘛。
夫妻和睦,应该的,应该的。”
做爹娘的,若真心为孩子,自然是希望小夫妻鱼水和谐的。
两个人相视一笑,起身去招待亲友。
沈家亲戚们大多从老宅那边过来,有些人在京城也有房宅,有些没有。
也并不会说吃完席即刻就走,既来了,住个一两日再回去。
昨天和今日,陆续离开。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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