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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从前那种。”
从前她写的茶风花月,池中柳下,是少女恬静快乐的生活,是春愁,是秋思,是一些闺阁里无病呻吟的小烦恼。
现在看,都可笑
竟不知天高地厚地把那样可笑的诗寄给了沈缇。
幸而那时,他也年少。
现在再给他,他怕是看了只皱眉。
冯洛仪答应了:“好。”
但她提笔半晌,墨汁滴落纸上洇开,却写不出来照香想要的那种诗。
人的心境和情绪可以通过表情、语气来掩饰,却没法用诗词掩饰。
想了半天,回忆了一些从前嫂嫂们作的诗。
择了一首默了出来。
文采未必强过她,但都是生活富足的妇人写的闺阁诗,透着对眼下日子的满足感。
照香读了读:“这个感觉不错。”
浅白易懂,字里透出来的意思读着舒心。
刚才那写的是什么呀,看着烦,叫人不痛快。
照香拿着这张纸,高兴地说:“等翰林来了,拿给他看。”
“不用拿。”
冯洛仪说,“就放在这里,他看到就会自己看。”
这种风雅的东西,照香很有自知之明:“好,姨娘说的是。”
冯洛仪说:“砚台也不要收了,就放在这里吧。”
她也很久没有动过笔了,该恢复一下了。
照香:“正是,姨娘该多写写。”
沈缇走了,殷莳拣那开得好的芍药剪了一些,分了两份,一份给自己房里插瓶,一份要送给沈夫人。
“葵儿,东西别忘了拿。”
她提醒葵儿。
“拿了,拿了。”
葵儿很高兴,“走,给鹿竹姐姐添妆去。”
殷莳视线扫过绿烟和荷心。
还好。
她们昨天乍闻平陌喜讯的时候还是有点失望的。
但也就是失望,没有伤心。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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