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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樾说:“不近视,防蓝光的。”
“网上说防蓝光是智商税。”
“不全是。
我有个朋友,在国外专门做这个。”
周旋没怎么听他提过这些,说:“你有不少朋友在那边吗?”
“差不多。”
白行樾说,“工作室也在那儿,得尽快把资质转回国内。”
“准备什么时候回北京?”
“年后吧。”
周旋算了算,说:“也没多久了。”
白行樾恶意地拨了下那颗粒,笑笑:“舍不得我走?”
周旋很轻地溢出一声,缓了缓,背过手把扣子挂上:“谁也没法一直陪着谁,早晚有这么一天。”
白行樾倒没说别的,目光发深:“今晚留下过夜?”
周旋说:“别这么频繁……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
白行樾摇摇她的下巴,“做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周旋原本不想回应,想了想说:“过后不舒服,腿酸。”
白行樾帮她把衣服穿好,各退一步:“那陪我待一会儿再回。”
周旋答应了。
没待太久,门外传来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好像知道周旋在,生怕打扰到,陈朗试探道:“樾哥,有人找你。”
没等白行樾开口,陈朗又说:“是个女的,三十多岁,挺漂亮的——她现在就在营地门口等着呢,说是有东西要拿给你。”
那女的手上戴了戒指,一看就是已婚,陈朗没想太多,以为是白行樾的哪个亲戚。
白行樾大概猜出是谁,应了声,叫陈朗先回去。
陈朗走后,屋里屋外都安静了。
周旋眉眼淡淡的,从他身上下来,抻了抻衣服上的褶皱:“还要等你回来吗?”
白行樾垂眼瞧她:“我要是一直不回来呢。”
“那我就不等了。”
白行樾不冷不热笑了声:“你倒是大度。”
周旋不着痕迹一顿,平静地说:“不好奇,不干涉你,这还不好吗?”
白行樾看了她几秒,说:“挺好。
继续保持。”
周旋看着白行樾拎起外套离开了,门被阖上,带走了仅存的那点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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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樾还没到门口,一眼看到候在红色警戒线外的女人。
外头冷,女人穿过膝的米色大衣,手和脸被冻得通红,脚边立一个爱马仕行李箱,一手拎lv,一手拿红色礼盒,里面装着喜糖。
多年未见,那张脸早就变模糊,白行樾基本已经认不出对方。
反倒是女人,等他走过来以后,温柔似水地说了句:“好久不见,你比以前成熟了。”
白行樾没作声。
女人自顾自说:“也是……过这么多年了,任谁都得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