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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还好意思叫什么群芳醉!
要我看,叫毁芳容还差不多!”
孙韶红气呼呼地把香粉盒子拿了出来,施令窈伸手想去拿,她却猛地缩回了手:“你想干什么?毁尸灭迹?”
施令窈乐了,笑道:“你拿的只是我们铺子装香粉的盒子,若是里边儿装的是别家的香粉,来一出偷梁换柱,骂名却让我们铺子背上了。
我岂不是冤枉?”
此话一出,外面围着看戏的百姓们顿时点头。
这处开在朱雀大街上的香粉铺子生意很好,汴京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们有事没事都爱来这儿逛一逛,今日听到有人闹事,说是用了她们家的香粉烂了脸,大家这才急吼吼地围过来看戏。
若是掌柜心虚,松了口给那个人赔偿,她们也得回去翻一翻,拿着香粉过来叫她们赔钱。
施令窈打开盒子,接过芸娘递来的小银耳勺,轻轻从盒子里残余的香粉里挖了一勺放在手背,细细闻过,的确是自家铺子的香粉。
她的视线落在夹层里的棉扑上,微微一凝。
她一面在检查香粉盒子,孙韶红又开始哭诉,她是用了群芳醉之后脸上才开始长红疹的,一开始她没理,以为只是上火了,结果连喝了几天黄连,红疹没有退下去不说,反倒愈演愈烈。
她这才慌了,四处求医问药,但过了小半月,还是不见成效,她的脸却已经红肿得不能见人了。
施令窈提炼了她话里的几个时间点,皱着眉看向她:“意思是,距离孙娘子你使用群芳醉,脸上发了疹子,已经过去快有一个月了。
那在这期间,想必你也分外注意,不曾再在脸上涂脂抹粉了吧?”
孙韶红哼了一声:“那是当然!
明知道你们铺子里卖的都是黑心东西,我还往脸上扑,那不成傻子了吗?”
“先且不论为何孙娘子没有在疑心是用了我们铺子的香粉后长了疹子后第一时间便来寻我们,我只说让我费解的一点。”
施令窈又问了一道,“孙娘子,你确定,你已有将近一月没有使用这盒群芳醉,也没有旁人动过,对吧?”
孙韶红心里一紧,后腰被哥嫂戳了戳,她连忙道:“这是自然!
这样重要的证据,我当然藏得好好的,没人碰过!”
芸娘立刻翻开账本,道:“孙娘子是五月初三那日到铺子里买的群芳醉,到今日过去二十余日,按着您的说法,用了一两日就觉得不对,那盒子里的香粉应当还剩下许多。”
苑芳会意地当着大家的面从架子上拿下一盒群芳醉,众人争着伸长脖子来看,她们将一新一旧两盒群芳醉摆在一起,众人顿时嚯了一声。
“你拿香粉当面粉用啊?”
用了一两日,能用到只剩三分之一的量?
孙韶红有些发窘:“我就是喜欢扑厚点儿,怎么了!”
“孙娘子将这盒香粉买回去,自然是依着你的习惯,爱怎么用怎么用。
但是。”
施令窈拿出夹层里的棉扑,这时候她便要感谢周骏给她开了个好头,在每盒香粉里塞一个棉扑,起先只是为了方便大家,现在却正好帮了她大忙。
施令窈将棉扑轻轻对折,很快便有细如香雾的粉末散落在空中。
“一月不用,按理说,被棉扑吃进去的那些香粉会发硬、结块,断不会像现在这样,轻轻一捏,就有余粉掉落。”
看着孙韶红倏地大变的脸色,施令窈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孙娘子,你一面觉得香粉有猫腻,害得你脸上起了红疹,怎么一面又要继续用?实在叫人费解。”
看热闹的人堆里顿时传来一阵嘘声。
“没得是哪家香粉铺子看了眼红,特地雇了你们来砸场子的吧?”
“是了,我家那么多人都买过这家的香粉,个个都说好用,没见着谁脸上长疹子发红痘的。
铺子生意这么好,掌柜的还敢自砸饭碗?要是都碰上你这样的,赚多少都不够赔的!”
孙韶红一脸无措,和哥嫂对上眼神,低着头就往人堆里钻,连那盒香粉都没要,灰溜溜地走了。
苑芳气得想追上她们,扯去官府讨个公道,却被施令窈拦住了。
左不过是那几家人在背后捣鬼,抓住这些小喽啰,她们害怕报复,也不敢说出实情。
而且,“我想到让孟娘子脱身的好法子了。”
苑芳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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