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首先这间房并没有出过事,跟跳桥自杀扯上关系实在是有些牵强。
其次代理总经理的身份让白昙多了一份责任感,退一万步来说,即便这间房里真有鬼,他也觉得应该是他和崔灼来应对。
这会儿崔灼正在应对业主代表团,白昙自然也该发挥他的作用。
当然最最重要的还是,白昙了解自家酒店,就像在自己家一样,并不觉得有什么好怕的。
话虽如此,当埋头洗脸,耳朵里只剩下哗啦啦的水声,听不见其他声音时,一股莫名的不安还是占据了白昙心头,生怕抬起头来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身后有人。
还好,是自己吓自己,镜子里是空空的淋浴间——说是不怕,白昙还是没敢洗澡,就怕真有鬼光着屁股跑不快。
洗漱完后,白昙脱下外衣外裤躺到了床上,随便找了一部电影看了起来。
屋子里所有的灯光都开着,只要不把心思放到那死过人的大桥上,丝毫感受不到恐怖的氛围。
但,人就是越不想想什么,就越容易想什么。
白昙总感觉窗外的大桥上正站着一个准备跳桥的人,那画面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他调高了电视的音量,强迫自己进入电影剧情中,这招还算有用,至少那吓人的画面从脑海中消失了。
奈何这电影实在无聊,白昙看着看着,浓浓的困意袭来,就这么在嘈杂的电视背景音中靠着蓬松的枕头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昙被一阵动静吵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接着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
睡意一瞬间吓醒,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是闭上眼装睡还是下床逃跑,两个念头在白昙脑海中撕扯,而还未等他做出决定,后背一凉,床垫塌陷,有人掀开被子躺到了白昙身后,并自动抱住了白昙的腰。
回头一看,竟是崔灼,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白昙差点没给他一记肘击:“你差点吓死我了!”
崔灼身上酒气很浓,弓着身子用脑袋抵着白昙的后颈,一副随时都能睡过去的模样。
“你喝多了?”
白昙侧头看着崔灼问。
“那女人太狠了。”
崔灼说话的语速很慢,表情不太清醒,像在跟白昙告状似的,“喝酒是用灌的。”
白昙知道白韵竹酒量很好,但一直没什么概念,也没想到她能把崔灼喝成这样。
和崔灼认识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崔灼喝醉。
“你们五百年前应该也不是一家。”
崔灼又补充了一句,应是在嫌弃白昙酒量差。
“好了,你去洗了再睡。”
白昙用胳膊肘推了推崔灼。
这人连裤子也没脱,白昙不是很能忍受穿着外裤上床。
崔灼没动,执拗地搂着白昙的腰,说:“我有话跟你说。”
莫名联想到自家老爸喝醉后的话痨模样,白昙简直头疼,但还耐着性子说:“你说。”
“钟廷马上要跟他女朋友求婚了。”
崔灼闭着双眼,仿佛在说梦话,“我也想稳定下来,你嫁给我吧,乖宝。”
白昙差点没抓狂:“什么就嫁给你了?”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想要什么样的未来,”
崔灼半梦半醒地继续说,“你应该想当总经理吧?我记得你说过,我还嘲笑你来着。”
“是有这么回事。”
白昙记仇地说。
...
...
...
开局一口锅,一破屋,苏祁来到这纷乱无度的世间,从穷蝉少年做起,自此浩大江山,何为前路。是龙袍加身,引天下大势,是求天问道,寻一世长生,亦或是小的们,...
...
传说中破军七杀贪狼三星齐出,便是天下板荡改朝换代之时。一个表面看还处在盛世,但平静的表面下却是危机重重。内有诸王夺嫡,外有敌国虎视眈眈的朝代,却突然出现三星联动的天象异变。暗藏野心,手握天下财富有三成的勋臣之后。夺嫡之争越演越烈,甚至动辄刀兵相见的诸皇子。雄踞西北,一心想要割据一方的游牧铁骑。还有潜藏在西南,时刻不忘恢复故国的前朝余脉。三凶星的预言,究竟会落到谁的身上?黄琼,一个自幼生长在冷宫中的皇子,面对复杂的局面,究竟该如何破茧而出,该怎样才挽回危局重定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