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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个艳阳天,贺昶的心情却不怎么晴朗。
祝希待会有课,所以得回学校去了。
尽管他心里很清楚就算没有课,祝希也会走的,也该走了,但是心里还是生出不舍,藏在抿平的唇角中。
他做了个三明治,用保鲜膜包起来,想让祝希带去吃。
送她出门的时候,祝希问他:“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贺昶想了想,觉得她想要的答案应该是。
“我会乖乖的。”
乖乖地守口如瓶,乖乖地不问理由,乖乖地送你离开。
不纠缠、不寻求关系和承诺、甚至可以假装不记得发生过什么。
她在床上哄过他的话被他当做谏言随时恪守,原以为这样的善解人意会让她放心、开心,但是祝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往他的唇角亲了一口。
“我晚点联系你。”
这下好了,贺昶摸着唇角,站在原地。
忘不掉了。
*
度过了毫无节制的一个晚上,祝希上体育课的时候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在打颤,稍微动一下都有种会随时散架的危机感。
羽毛球打到一半,她就跟搭档摆摆手,说不玩了。
搭档没说什么,见她今天没什么精神,还帮她拧了瓶水。
祝希咕噜咕噜地狂喝,两个人坐在场外聊天。
搭档不是她们专业的,除了体育课祝希基本和她没交集,所以对方抛出的许多日常琐事在她听来都新鲜,聊着聊着就下课了。
“走吧。”
“嗯。”
老师让他们收好拍子、放好东西再离开,祝希和搭档晚了几步,最后一组要负责把器械推回储藏室。
一来一回耽搁了一点时间,离开的时候正好碰上排球校队训练结束,从另一个体育馆里出来。
一波身高一八五起步的男生浩浩荡荡地路过,祝希直视着前方,还分心听着搭档的碎碎念,有些意外单郢会脱队走过来。
他一个人堵住两个人的去路,但是眼睛只盯着祝希看。
“祝希,好久不见。”
祝希看了他一眼,拍拍搭档的手让她先走吧。
今天有点热,她刚出了一身汗,现在只想回宿舍洗澡。
眼下被人截住,流露出几分不耐烦来。
“找我什么事?”
单郢被她的语气划了一下,表情有些僵硬,“……没事。”
“那我走了。”
“祝希。”
这人到底想干嘛?
她翻完白眼才扭头,“有事说事。”
单郢咬了咬牙,才问:“我发现你把我删了,为什么?”
几百年前就删了,现在才发现?
祝希理所当然:“我留前任的联系方式干什么?”
她说完就走,因为大概猜到了这人是来“兴师问罪”
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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