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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她认真说:“老公,做出这个决定的你,超级超级帅!
我和真熹以你为傲!”
nbsp;nbsp;nbsp;nbsp;——喜欢你的飞扬跋扈,肆无忌惮,更爱你的成熟温柔,有所坚守。
nbsp;nbsp;nbsp;nbsp;权至龙翘起嘴:“我会努力的。”
他叹了口气,“虽然是很难得的灵感,但不行就是不行。”
nbsp;nbsp;nbsp;nbsp;李真知灵光一闪:“你可以做一个坏人!”
nbsp;nbsp;nbsp;nbsp;权至龙:“哈?”
nbsp;nbsp;nbsp;nbsp;李真知说:“既然你不认同原曲里的逻辑,那就批判它吧!
你可以告诉大家,这种行为是存在的,但同时,它也是错误的。
做出这种事的人都不是好人,这种爱不是真爱!
你觉得这样转换叙说的角度可不可以?”
nbsp;nbsp;nbsp;nbsp;权至龙摸着下巴:“也不是……不可以?”
冥思苦想,“用反讽的语气反问?像《那》,但更沉重,更严厉……”
nbsp;nbsp;nbsp;nbsp;说着,他想下床找写歌的工具,刚掀开被子,动作一顿,回头看李真知。
nbsp;nbsp;nbsp;nbsp;李真知鼓励说:“我睡觉,你想干嘛就干嘛。”
nbsp;nbsp;nbsp;nbsp;权至龙问:“你困吗?”
nbsp;nbsp;nbsp;nbsp;李真知眨眨一双清醒无比的大眼睛。
平时这个点,权真熹刚熟睡,是她终于可以干自己事的时间。
nbsp;nbsp;nbsp;nbsp;权至龙代她说:“你不困。”
他躺回去,把人重新抱住,享受温香软玉,舒服地喟叹,“太幸福了……”
nbsp;nbsp;nbsp;nbsp;“幸福不好吗?”
nbsp;nbsp;nbsp;nbsp;“好。”
权至龙像抱住娃娃一样蹭蹭她的头发,“好得让人害怕。”
nbsp;nbsp;nbsp;nbsp;“害怕什么?”
nbsp;nbsp;nbsp;nbsp;“害怕写不出歌。”
权至龙沉沉低笑,“以前大多时候都是靠痛苦写歌。
难过或者孤单的时候,一个人写歌特别快……嗯,也因为那个时候,除了写歌,没有其他事做。
转移了注意力,就会忘记难过和寂寞。”
nbsp;nbsp;nbsp;nbsp;李真知安慰地抱抱他。
nbsp;nbsp;nbsp;nbsp;“虽然不是没有开心快乐的时候,也可以写出快乐的歌,但更习惯在痛苦的状态下创作……可是日子越来越好,每天都过得满足快乐,只剩下分享喜悦的心情,没有痛苦需要抚慰,没有愤怒需要宣泄,好像缺失了一部分,写不出难过的歌。”
权至龙叹息,“所以啊,别老是对我这么好,别那么体谅我,如果有不满,想要任性,一定要对我使出来,折磨一下我,让我痛苦……你在干什么?”
nbsp;nbsp;nbsp;nbsp;李真知撑起身,伸出白生生的手臂,拿过床头柜上包装精致的礼盒,放在被面上拆开。
礼盒里装着两瓶香水,定制的玛格丽特和雏菊的透明瓶身,分别流淌着粉红色和粉蓝色的液体。
nbsp;nbsp;nbsp;nbsp;“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李真知指着粉蓝色的那瓶香水,“这是我专门为你调制的香水,香料提取自非洲乌木树果实、雏菊和龙舌兰酒,名字叫‘权至龙’。”
nbsp;nbsp;nbsp;nbsp;权至龙:“……谢谢?”
nbsp;nbsp;nbsp;nbsp;李真知拿起另一瓶粉红色的香水,对准他喷了几下。
权至龙闻到一股浓郁馥芳,似曾相识的香味。
nbsp;nbsp;nbsp;nbsp;“这一瓶,纪念我们的相识。”
李真知含笑说,“我改进了配方,效果更温和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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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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