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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纭星把程朔脱下来沾满酒气的外套挂在了玄关处的衣架。
卧室的过道很难允许两个成年男人并排走,费了些功夫,傅纭星才将人放倒在了床上,没有发觉衣角还在程朔手里捏着,一同栽进了狭窄的单人床。
下半身被压到,程朔不舒服地哼唧了一下,傅纭星盯着看了一会,然后低头替他松开了腰带。
“你自己回来的吗?”
“嗯,打了辆车。”
“同学会好玩吗?”
“没劲。”
傅纭星乜了他一眼,“没劲还回来的这么晚。”
程朔这会儿的脑子已经有点转不动了,酒精混杂的威力逐渐上头,但他还是知道什么事能说什么事不能说,也许是潜意识里的某种生物本能。
他没去管被脱掉的裤子,凑上去抱住了傅纭星,像只树袋熊一样在他耳边轻轻蹭,“你洗过澡了?”
怀里的人略微僵硬,没发出一句声音,傅纭星的身体总是比他的嘴要诚实得多。
程朔挺喜欢这个姿势,就这样抱着小声说:“你等了多久?”
把备用钥匙给了傅纭星后,他来得比从前更频繁。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间杂乱的出租屋好像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越来越干净整洁,甚至能在餐桌上看见应季的新鲜水果,插满鲜花的瓷瓶,隔三天便会换一次水。
第一次看见自己的衣服内裤被洗干净挂在阳台上,程朔还有点不自在,不过傅纭星从来不把做的这些事情挂在嘴边,让程朔也渐渐心安理得起来。
被人照顾的感觉原来那么好。
“我问了你酒店的地址,”
傅纭星凉凉的嗓音在他后颈喷出呼吸,“你没有回我消息。”
“什么时候?我没看见。”
“我知道。”
难怪生气。
程朔吻了吻他的脖子侧边,然后又沿着那条骨感的下颌,唇往上摸索,他只穿了身上一件T恤,光裸着双腿坐在傅纭星身上,不安分的手乱动着,被傅纭星按住。
“干什么?”
他声音很低,有些喑哑了。
“我啊。”
这句答案令傅纭星反应了一阵,血液倒流回头顶,而对于口无遮拦的某人来说,根本没有乱挑逗他人的自觉。
事实上,他们还没有做到过最后一步。
每次到了那个关头,总会产生一些分歧。
被傅晟那个变态压程朔认为算他倒霉,但是对于傅纭星,他还抱有些蠢蠢欲动的希望。
他们俩站在一起,怎么看都分工明确吧?
第一次提出来后,傅纭星意外地没有拒绝,于是在程朔使出全部技巧后,他悲催地发现,傅纭星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
那次给了程朔极其大的打击,最后以傅纭星的主动服务做了收尾。
他怀疑可能是太久没在上面了,导致变得生疏,后来断断续续又试了几次,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傅纭星真的没有做0的天赋。
反正绝对不是他技术的问题。
程朔实在有点自暴自弃了,或许对于傅纭星这种新手来说这样的要求有点太为难人了,他甚至怀疑,活到那么大对方会不会连片也没有看过?如果这样,完全得要他手把手教了。
程朔眯了眯眼,酒气将他的脸连带脖子都熏得很红,“我就示范这一次,下次你看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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