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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又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酒碗,用另一只手强行分开了翔鹤的嘴巴,接着将这杯散发着瑞鹤气味的美酒一下灌进了女人的喉咙。
然而,已经失去了理智的翔鹤此时已经到了连吞咽都做不到的程度,只是任凭着昂贵的酒液灌满了自己的嘴巴,接着又是不断地向外流漫而出。
她眸子中的光彩此刻已经彻底熄灭了,浑浊灰暗的就像是两颗玻璃珠,跟着欧根收拾瑞鹤身体的动作而晃动着。
而看到此时的翔鹤,男人更是一边下流地笑着,一边凑到她的脑袋旁耳语起来:
“要尝一口你的妹妹吗?”
摆盘精致的煎肉被端到面前,被充分腌制过、肥瘦恰好适宜的肉片向外发出着诱人的美妙气味。
微笑着的欧根熟练地用筷子夹起一块,将其缓缓送到了翔鹤的嘴巴里,接着托住她的下巴,帮她做着咀嚼的动作。
而随着翔鹤的喉咙上下一动,晶莹的泪水也瀑流而下。
“求求你。”
她听见自己含混的嗫嚅中混着零散的词语。
这句一直被自己的自尊压在胸口里的话语,此时终于到了可以被吐出的时候。
她的五官皱绞在了一起。
“求求你——”
她听见自己大声地、宛如机械地重复着简短的单词。
周围的酒客们同样饶有兴趣地转过了头,看着这具被男人举在胸口的淫乱的身体。
那些宛如筷子般的眼神正玩味地拨弄着这道原料为翔鹤、名为绝望的菜肴,准备将其分食殆尽。
此时的她又听见自己夸张地笑了起来,丝丝的沉闷笑声起初只是在唇间流连着,接着便不断地膨胀了起来,扩张到了让她无法合拢嘴巴的地步,塞满了她的口腔与胸腔,完全取代了这充斥着恶意的空气,让翔鹤几乎窒息。
我无法呼吸了,她想着,嘴巴里涌出的那份歇斯底里的笑声中伴着喉头的血丝。
欧根又为她倒了一碗瑞鹤酒,一丝不挂的她取出吧台里的一瓶血液,将其缓缓倒进了酒碗之中,递到翔鹤的面前。
“喝吧。”
欧根对她笑着。
那也是无奈与凄凄然的笑,但此时的翔鹤无法理解。
她也在笑着,一边笑着一边咳嗽,像是要把肺叶都吐出来一般的疯狂的咳嗽着。
血珠从她的喉咙里向外迸溅着,落入妹妹的血调成的那碗酒里。
“我喝。”
她突然收声,不再笑也不再哭,沾满泪痕的端正面容也变得肃穆至极。
欧根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迷惑——是因为逻辑无法说通吗?
翔鹤一边猜测着,一边端起了面前这碗散发着浓郁气味的酒,开始将其倒向了自己的嘴巴。
不同于一二航战那些嗜酒成性的女人,翔鹤从出生以来到现在都是滴酒不沾。
辛辣的液体配上浓郁的血腥气,光是进到嘴里就让她不停地反胃,然而女人还是强忍着将其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等到最后一口酒落入腹中时,翔鹤的脸上已经没有表情。
“求你把我变得和她们一样……求你让我忘记这一切吧。”
伴着一字一顿的恳求,翔鹤用双手分开了自己的蜜穴。
破瓜的痛楚让她眼前一黑,在意识旋转着坠落之前,女人徒劳地哀求着神明,希望祂们能让自己今天所见到的东西变成一场荒诞的大梦。
然而神明们此时正忙着在自己的轨道上周而复始的运行,它们并不会听见任何的哀求。